“老爹,人家都在外麵等著了。回來再跟您說,放心這次去了回來之後我就不會到處跑了。再說了店鋪裏麵的事情我也是張羅好了,您要是不放心的話,您就幫我去店裏麵好好的看看,我馬上就會回來的!”說完我也不管我爹的訓斥,就和楊正宣出了門,我爹也是一個斯文人,也不怎麼會用狠勁兒留下我們,隻能在那邊氣得直踱步,嘴裏數落著我的種種不是。
殊不知,當我走了之後。我爹歎了口氣,看著我遠去的身影說道,“小兔崽子啊,我這是在提醒你啊,這裏麵兒的水可真的是深得很啊,你老爹我幾十年前就是好不容易金盆洗手,怎麼說也不肯在攙和這裏邊兒的事情,可是你怎麼卻偏偏不肯放手呢。一隻腳踏入這泥潭確實容易,但是抽出這隻腳就艱難了,一不小心,整個人都要深陷其中,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但是在車上的我卻是渾然不知道我爹的用心良苦,而是一臉期待的問大強,“你們是啥時候來北京的,而且這次我們去的長興縣又是什麼地方?”大強在副駕駛座的位子上麵笑著和我們解釋道,“回幾位,其實在你們收到消息的時候我們已經連夜趕往這裏了,昨天晚上就到了,而且齊家這次動用的人力物力自然也是不小,為的就是把你們接過來。”
“至於這個長興縣就是我們最終要去的地方,那次在齊家找到的線索,齊家已經是找人破譯出來一點眉目,當然我們隻是負責接送你們,詳細的情況像我們這樣的下人是不會知道的,所以也不能告訴你們什麼,當時候還得去問我們家的少爺,他一定會告訴你們的。”我點了點頭,確實,像他們這樣的下人不知道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吱——”的一聲,突然車子一個急刹車,我的身子猝不及防,往前狠狠地撞在了副駕駛座上的座椅上麵,這可把我撞的頭暈目眩。一時之間還緩不過勁兒來,這時候我們看到車前麵的玻璃前站著一個人,胡嘉一派方向,罵罵咧咧的說道:“草泥馬,你他娘的沒長眼睛啊,是不是活膩歪了攔在路中間,不想活了也不要趕這趟吧?趕緊給大爺滾開點!”
然後我們看到了這個身影卻是警惕了起來,因為這個人我們可是認識,就是那個裘家降頭師,果然他沙啞到令人恐懼的聲音從車窗外麵傳過來,“嗬嗬,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我們的帳還沒有算完呢,怎麼?就準備這樣跑了嗎?你們是跑不出去的!”
突然我心中頓時有了一絲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