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楊正宣一直是用手搗鼓著手裏的通靈石,我好奇的問道:“這通靈石是不是就是像那麵鏡子一樣可以看到厲鬼?”楊正宣看傻子一樣看著我說到:“嗬,你真的以為通靈石這麼簡單?那我還當他是寶貝幹什麼,我連那麵破鏡子都舍得給你,這塊破石頭又大,又重還特麼的占空間,隻是因為這當然是有其他特殊的功能,我才會對這個東西十分的上心。”
楊正宣這神秘的樣子,回了我這麼一句話之後,也不跟我多說什麼,我看著無聊也是輕哼了一聲,看了他一眼覺得沒啥子意思,便是走出了他的房間,當我下了樓我就看到齊文大寶他們似乎坐在樓下麵聊著天,我看到他們聊得火熱,便也是走了過去,我看到這兩人聊得很起勁,安媛則是在一旁撐著腦袋看著他們,她一看到我來了,立馬就是打起了精神。
讓我坐在了她的身邊,我一坐下來便是衝著他們說道:“你們在聊些什麼呢?感覺很起勁的樣子。”齊文笑嗬嗬的說道:“嗨,也不是啥事兒,隻是據說北方我們家的一個盤口據說是有一場大雪災,盤口那出了事情本來運貨的車隊都翻了,死了不少的人,我爹正焦頭爛額呢。胡掌櫃的你說說看,這種天災還真的是世事難料啊,你說是不是,死了人就是天命!”
“說的就是,真的是天命。”我一拍桌子說道,“這種天災放到現在還真的不算什麼,跟你講一件我上學的事情,大寶,那年北方的天災你知不知,2008年那場雪!”
2008年初雪災,西北小城,我當時在那邊讀的大學,一些高中同學都從大學放假回家好多天了,之後我們也放假了,本來那幾天天天下雪,路上全是積雪,爸媽讓我一放假立馬回家。架不住那些同學天天約,說一起聚聚。
老實說我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也特想和他們聚聚,就沒管家人的勸阻,跑到高中時一哥們兒住的縣城和他們聚會。那時候這縣城裏麵可是有不少我的同學,當晚喝完酒就徹夜暢聊,也就沒怎麼睡。
第二天下午做中巴車回家,我上車時就剩一個座位了,最後一排中間的,正對過道那個位子,左邊是一對剛參加工作的年輕夫婦,右邊是兩個高中學妹。一上車就睡覺,忽然感覺車往右邊翻了一下,就嚇醒了,結果車右傾輪子陷到路邊水渠了,我們全車人用了一個小時終於把車弄出來了,之後司機借了一副防滑鐵鏈套在輪胎上就繼續走。
我想這下沒事了,就繼續睡覺,大概睡了五十分鍾左右,對麵車鳴笛,然後我就聽見車裏的女人孩子尖叫,接著車側翻到路下邊的陡坡上,翻了一圈後高速向下滑,最後滾到30米深的一個溝裏,當時我已經沒意識了,隻感覺到側翻的時候,我的腦袋瞬間裝在了右側的玻璃上(原來我右邊的兩個學妹中途下車了)。
之後我便用僅存的意識使我的頭遠離玻璃,感覺有一些冰涼的水珠濺到我臉上,當時以為是血。等車翻到底後,我好像暈了幾分鍾,別人都下車了,就我和左邊的那對年輕夫婦還在車上,我被外麵的哭聲和叫聲吵醒了,我立馬回憶了一下我的家人和喜歡的姑娘,還有三角函數的公式,確保腦子沒被摔壞,這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