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慘白的床單上麵,我隻感覺自己頭疼欲裂,腦袋裏麵隻有一種嗡嗡的聲音,這讓我一時間也是吃不消,應該是之前的撞擊造成的腦震蕩,扭過頭的時候發現楊正宣也躺在旁邊的病床上麵,這家夥則是半躺著靠在枕頭上麵,和一個護士小姐正聊得火熱,我的上方還有一個白晝燈掛在上麵,刺眼的白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
我現在心裏麵想的就是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要是我精明的腦袋就這麼完蛋了,然後失憶了變成了一個傻子,那還不如死了算了,“胡兒,你醒了啊!”我的另一邊也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再呼喊我的名字,我扭過頭一看正是大寶,他額頭上麵裹著紗布,右手也是纏著繃帶,看起來之前的車禍讓他受傷也不輕,而且他竟然隻受了這點傷還算是他幸運的了。
我艱難的撐起了我自己的身子,沒想到我剛剛隻是額頭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除了這個撞擊以外,身上好像沒有其他的傷勢了,楊正宣這時候也看到我醒過來,馬上問我咋樣了,看他這生龍活虎的樣子,應該是我們當中受傷最輕的了,我很不服氣,這家夥本來就和我們在一輛車上,但是這家夥為什麼沒啥事情,而我們倆受的傷一個比一個慘,我頗為的氣結。
楊正宣笑嗬嗬的說道:“你看看,我們道教的養身之法,強身健體怎麼樣?多說了,讓你每天早起跟我一起鍛煉自己的身心和靈魂,虔心向道。你看看我就說說嘛。”我已經不想搭理這個煞筆了,扭過頭去,這時候我發現我們身處一個三人病房之中,這個病房裏麵隻有一個護士正在給我們換藥,為什麼我們會在醫院裏麵,之前追我們的那幾個人去哪裏了?
我記得我們也沒有開出多遠就發生車禍了,而且當時據楊正宣他們倆說,他們也是先後昏迷了過去,之後的事情沒有一個人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病房的大門被推開了,這時候從外麵走進來幾個人,其中幾人是馬所長還有安媛他們,但是跟著他們進來的卻有幾個生麵孔。
他們都戴著警帽,穿著筆挺的警服,但是這人的眼神和神態讓我看起來頗為的心悸,這個人的眼神中我讀出了一絲的厭惡和惡意,但是沒想到馬所長卻是和他說道:“蔣局長,這些人是我們一起來的夥伴,他們為什麼會在途中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叫蔣局長的臉色冷然的看著我們說道:“他們當時不是在的嗎,你為什麼不問問他們,他們都醒過來了。”馬所長一愣看向了我們,我冷笑了一聲,這個人果然是想要百般的針對我們,但是我依舊是平靜的把我們之前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其中還有幾個人的模糊的麵貌我還能記清楚一點,也是清楚的把我記得的一些情況詳細的敘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