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有三分火,何況這個中年人幾乎是叉著腰對著我們大吼大叫起來,我們自然也是不爽起來,但是意識到我們確實幹了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若是事情暴露那就不好了,我們隻能笑嗬嗬的點頭哈腰趕緊撤離了這裏,後來我們在一個老頭的口中了解到那個中年人就是這個研究所的所長,後來我發現那個中年人在一天中不斷的朝著我們這裏走來走去。
我發現這個研究所中的人也和那個老陳頭一樣,到了一個特定的時刻他們渾身難受,臉上都會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而且整個人都是因為疼痛會劇烈的扭曲起來,當我們想要幫助他們察看血咒的情況的時候,他們都是隱瞞了這個血咒的真相,說是一種遺傳病,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我們心裏其實都清楚得很,但是楊正宣也是表現出了一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
當他們血咒發作之後,他們也是恢複了原先的模樣,我們不知道這個懲罰會延續到多少代,但是若是每個人從出生到死都要經曆這種責罰是不是太過殘忍和荒唐了,而且我發現這些人一旦血咒發作的時候,雙眼通紅,整個人也會變得暴躁不安,比起那個老陳頭發作的時候還要暴戾,他們雖然離開了我們的視線,但是我們都能聽到他們砰砰的打砸聲。
他們肆意的宣泄著自己身上的戾氣,即便是那種年過古稀的老學者,也是一改往日的沉穩,看著我們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惡意,我們知道這些都是源於那個血咒,因為這個血咒是由外來的那個巫師女人下的,所以他們心底之中還是很記恨外來的人,但是他們一直在克製。
我們在這研究所裏麵幾乎是度日如年,那些所謂的史料啥的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但是無論如何又不能表現出任何的不感興趣,最後也隻能是在這裏邊兒插科打諢,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實在是受不了了,最後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準備回去調查一下山中鬼社。
那個李助理很快就收到了通知,便來接我們了,其中我也感覺到了一絲的詭異,這裏的人似乎都不使用電話手機這些通訊工具,跟不要提網絡這些了,難道說這裏的人都不和外界聯係嗎?就連去通知李助理也是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方法聯係上的,難道這些人的都是活在遠古時代嗎?若是我們真的出了什麼意外,豈不是根本無法和外界取得任何的聯係?
一路上我們問李助理這個情況,他也隻是笑著說道:“我們江華這個小地方人又不多。平時也不需要走家串戶,都是各忙各的,至於通信電纜外邊的公司也沒有進來修過,這麼些年來這日子就這麼過下來了,也就習慣了。”雖然我們知道這人根本就是在扯淡,但是我們也沒有要拆穿他的意思,因為我們已經感受到了危機,前所未有的危機,天災還是人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