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裘寶山以五十萬的價錢吞下了這個鬼眼銅牌,“啊!痛快!”我一伸手抓起一把花生米往嘴裏塞,腳擱在桌麵上一臉的得瑟,雖然我不知道最後我會怎麼樣,至少我現在可是讓這裘寶山大吐血了一頓,花了五十萬買一個吃不吃看不能看,就連甩手都甩不出去的破牌子,樓下的人都是議論紛紛,顯然都覺得裘寶山肯定是瘋了,這就是一個破銅牌。
但是我們卻是知道裘寶山現在不是瘋了而是準備把我給千刀萬剮否則難消他的心頭之恨,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包廂的門推開了,起初我們以為是裘寶山他們派人過來砸場子,但是我們也不怕他們,畢竟這裏可是仙泉酒樓的地盤,就算是裘家也要給仙泉酒樓一點麵子,但是沒想到的是等來的不是裘家過來報仇的人,而是楚南山,這讓我們也是大吃一驚。
楚南山這裏我們四個都是見過麵的,唯獨金權雖然見過但是不是特別眼熟,他知道楚南山是一個大官見他進來了立馬讓開了座位,自己又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楚南山看到金權這麼有眼色,也是禁不住點了點頭,楚南山一坐下來便是端起了一個茶杯倒滿了茶水。
仰頭就是一飲而盡,我看著他問道:“楚前輩來這裏幹什麼?這裏隻是古董商聚會的地方,可沒有什麼邪教集會,應該不用你們特六局操心把?”楚南山咧嘴一笑,把茶杯放了下來:“我知道這裏是在開九寶會,我們特六局也是收到了消息,要說來砸場子,我們特六局可不敢,這仙泉酒樓的老板的背景可深著呢,你們其實自己心裏都應該知道,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我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為什麼來找我?還有秦叔那邊怎麼樣了,他是不是相安無事?”楚南山點了點頭,“他已經沒事兒了,我們特六局的同事已經幫他包紮過傷口了,而且他已經離開北京了,是我派人把他送出去的,現在人應該已經回到陝甘地區了吧。”
“這麼快?”我有點不可置信,畢竟這離出事的那天才幾天日子,“當然快,當晚我問完問題就讓他走了,再說我不讓他走,他老人家還不把我們特六局鬧得天翻地覆。”說著楚南山遞過來一個信封說道:“這是一封公文書函,你回去看看,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啊?”我立馬把書函退回了楚南山手裏說道,“這可不行,我不是你們特六局的人,我可以選擇不幫你們做事,這事情一看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可不幹!”楚南山神秘一笑,“話可別說太滿,這次的行動隻是一次我們一次警方的考察活動,需要派一些下屬的警員去一些治安發展的好或差的地方參觀考察一下,你隻需要跟過去順便我幹一些事情就行。”
“這次我們的警隊去的都是一些小警員都是附近派出所出來實習的,還有那個叫安媛的小女警也去,我知道你喜歡人小姑娘,喜歡就去追啊,是不是?”楚南山露出了一副你懂得樣子,我頓時滿腦門的黑線,但是聽到安媛也去,我的小心髒突然之間噗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