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楊正宣竟然這麼說,頓時內心也是得意洋洋起來,雖然現在這事兒八字還沒一撇,但是看眼下的情形,我覺得我說不定還真的能跟這安媛混熟了,之後也可以借此登船啊,內心也是不禁雀躍的很,很快我們就是來到了事發的地鐵附近。
這事發的地鐵其實離這個出站台不遠了,“我們至今也沒有搞懂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到底是尋死還是突然的間歇性精神病發作,你們說這離站台也已經不遠了,若是真的是尋死也不會挑這個時候啊,不過我們已經聯係上了死者的家屬,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所長一邊說著場麵,一邊帶我們走著,但是我可以看得出這個所長說的都是一些場麵話,可這語氣也不是相當的篤定,其中定然是有什麼事情。地鐵其實就在眼前依舊是停在那緊急製動的地方,前方刺眼的燈光明晃晃的,照的我們差點睜不開眼睛。
當我們來到那節車廂的時候,才發現場麵真的是極其的血腥,隻見那軌道上麵的鮮血和腦漿都是混雜在一起,紅白相間,而且周圍還充斥著這種難聞的氣味,讓我們不禁也是眉頭緊皺,尤其是我看到了這個車廂內部的情形,也是讓我震驚不已。
因為我完全沒有想象到這個車廂的毀壞程度竟然到達了如此的地步,隻見這個車廂的車玻璃上麵都是出現了道道細密的裂縫,一看就是這個死者奮力用手錘砸的結果,上麵還有不少的血印子在這上麵,就連周圍鐵做的扶手也是被他撞凹了。
楊正宣一臉嚴肅的指著這種種的跡象說道:“你看看這些,你們覺得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做到的嗎?就算是瘋子他也是知道疼得。”我其實也這麼認為,人畢竟是肉做的,沒有一個人是不怕疼的,而且這被摧毀成了這副模樣,這手腕的骨頭都怕是被打骨折砸粉碎了吧?
所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其實我們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但是眼下我們也是沒有什麼辦法,隻能收集證據,之後這六號線還要同行,這可是主幹線路,若是這停運一天,整個北京城的交通都要癱瘓一大半,上麵問責下來我們也是兜不住啊!”
楊正宣正和所長討論著,我則是看著旁邊低著頭悶聲不響的安媛說道:“姑娘怎麼回事,還不開心呢?那個臭道士就是這樣的人你可別放在心上,實在不高興的話,我可以幫你教訓他一頓!”我撩起袖子憤憤然的說道,一副要幫她出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