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寶山冷哼了一聲說到:“陳管家和他們羅嗦什麼,時間不多了我們趕緊上路吧。”說著自顧自的就帶著人上了麵前的小型客機,我皺著眉頭嘖了一聲,這家夥!
隻見陳管家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介意,老朽在這裏和你陪個不是,我們家小少爺一直是這個脾氣,不介意,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我微微的歎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陳管家,若是那個裘寶山能有你一半的脾氣都好啊,可是,唉……”在這麼下去,我都要被這個裘寶山氣出心髒病來了!
但是好在上了飛機,這家夥就是縮在一角開始閉目養神起來,周圍的人自然也知道他們家小少爺的脾氣,也沒有敢上前去打擾他的休息。
我們一路上也是和裘府的那些個手下混熟了,原來他們都是裘府雇傭來幫裘府做事的,果然我就知道裘老三肯定不是那些幹正經生意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手裏的活肯定都是不幹淨的,但是裘老三幹事兒都是十分幹淨利索的,從來沒有被人抓到過把柄。
但是當我們得知這批人依舊不知道是第幾批為裘老三辦事的人了,之前的那些人有些為裘老三就幹過一次活,有些幹過幾次,但是剩下的這些人竟然都是謎一樣的消失不見了,那些人的下落就連這些裘府手底下的雇傭兵都不知道。
其中的一個手下跟我們混得最熟,最主要的是這個家夥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嘴巴上麵閑不住的主兒,所以逢人就是聊個不停,再加上楊正宣和我都是雙金口,嘴裏上下一忽悠,月亮都能被我們說圓了,那個家夥齜著一口大黃牙對我們笑哈哈的說道:“兩位,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金滿堂,他們都叫我七腳金,你們也可以這麼稱呼我。”
我們自然不會剛開始就和他這麼稱呼,嘴裏頭自然是一人一句金哥。把這個七腳金叫的直樂嗬。
但是楊正宣自然不會和我們這麼一樣沒下限,隻見他歎了口氣說道:“這位金兄弟不知道你們清楚這次的行動嗎?”本來我們想著七腳金應該是知道這次的任務,但是誰知道他竟然一臉茫然什麼都不知道。
就連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的不知所謂,七腳金笑嗬嗬的說道:“甭管是是什麼了,我們隻管給裘老爺辦事兒最後等著收錢就行了。”聽到這裏我們不禁皺起了眉頭,“我去,你們連這事兒都不知道幹什麼,就敢接下來,你們的心可也真的是大啊。”
誰知道七腳金說道:“不,你們不明白做我們這行的規矩,主顧不到地點前是不會跟我們透露一絲半點兒的底細,除非他們自願,否則我們也不會過問,隻要他們開出的價格讓我們滿意,我們就會上刀山下火海,更何況裘老爺子財大氣粗是大夥兒都知道的事情,這次的錢自然也是一份不會少,那數字我們可是眼紅著呢。”
說著七腳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滿臉都是貪婪的表情,我們都是搖了搖頭,這些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人,自然不把風險當風險的,不過高風險高回報,他們每幹完一票兒,都夠他們好吃好喝一段時間了,這才是他們最想要的。
我突然看著這些一頭鑽進錢眼兒裏的人升起了一絲的同情,誰不是為了生活呢,這也是他們生活的一種方式,不過我內心也是一陣冷笑,我總算是知道那些之前為裘老三辦事兒的人為什麼突然之間音訊全無,自然是和這些任務脫不了多大的關係。
要麼是完成任務後,被裘老三用錢封住了口,打發他們去了老遠的地方,但是我才絕大部分應該都是長眠於哪處地方,至於裘老三許下的豐厚回報自然他們也是無福享受了,不光是我們,楊正宣和羅大寶自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們都心知肚明。
這次的行動我們還算是了解一些,但是裘老三還是藏著掖著不讓我們知道大部分情況,要不是這和我背後的鬼眼有點關聯,我才不會來趟這趟渾水!
這時候一直閉著眼睛養神的裘寶山突然睜開了眼睛,冷冷的望向了我們,話剛到嘴邊我看到了這人眼神頓時背後一涼,立馬就把要蹦出來的話又重新咽了下去,我毫不懷疑剛剛這人有要把我們從飛機上扔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