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到那個男人一臉邪氣的朝著我們所布置的陣法中走去,但是他並沒有就這麼直接走進這個陣法中,反而是在陣法的邊緣處停了下來,一臉陰冷的環視著周圍,難道是他發現了楊正宣布置下的陣法?想到這裏我不禁摒住了呼吸,難道是他發現了我們為他設下的陷阱?
然而誰知道那個男人竟然隻是稍作停頓依舊是大步往前走,對於這裏的事情,似乎他一點都不在意這裏是不是有埋伏,不過無論他心裏麵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們見到他進入了楊正宣所布下的陣法之中,我們頓時心裏踏實了不少,無論這家夥實力有多麼的強勁,在楊正宣的口中,隻要他進入了這個張天師助陣的陣法之中,再多的手段也是使不出來。
這時候那個男的第一眼就看到擺放在陣法中央的竹筒,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陰冷起來,他大步走了過去,直接伸出手抓起了擺在地上的竹筒,這時候楊正宣就坐不住了,直接從一旁的石墩子後麵跳了出來,那個男人聽到了響動也是朝著楊正宣的方向望了過來。
楊正宣隨即大笑了幾聲,“任是你手段通天,進了這個陣法你想出去恐怕是難了。”突然之間那個男人手中的竹筒突然之間碎裂了,裏麵從這裏麵飛快的竄出了兩個鬼影,仔細一看便真的是那對母子,我們也不用害怕那兩隻厲鬼逃出這裏。
隻要楊正宣心念一動,啟動這個陣法那兩個厲鬼瞬時間就會被灼燒的飛灰湮滅,那男人一臉陰冷的看著那兩個厲鬼,見它們的魂魄沒有受到多少的損害,便是扭過頭來看著楊正宣,楊正宣則是笑嗬嗬的看著這個男子問道:“閣下為了這兩隻厲鬼也真的是上心了,竟苦苦追趕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閣下的尊姓大名。”
男人沉寂了一會兒,從他的嘴裏蹦出了一個名字,“沈一輝。”
平淡無奇的名字,但是卻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而且殺人不眨眼。“沈兄弟,你也是鬼道中人,當知人鬼殊途,即便是你強要留下這兩個厲鬼,那也是天理所不容的事情,希望你能清醒一些,讓貧道收了這兩個厲鬼,否則的話真的是後患無窮啊!”
楊正宣知道此人的實力,即便是現在他也不願冒險輕易和他動手,若是真的出現什麼意外,那就是不好了,但是楊正宣即便如何苦口婆心,沈一輝還是一臉的冷意的看著他說道:“你休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他們可是我的妻兒。若是你想要滅了他們你就要問過我!”
這時候他身上的戾氣變得愈發濃厚起來,他手中死死握著的黑色骷髏節杖也開始變得更加的詭異起來,這沈一輝,也不知道用了什麼邪門妖術,整個人都變得如同厲鬼一般。兩眼猩紅,身上不斷的留下絲絲的鮮血,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楊正宣也是一愣,自己還沒有動手,為什麼這個家夥就開始呼呼的往外冒著鮮血?
但是沈一輝卻是發出咯咯咯的笑聲,我們聽著這個笑聲不禁也是後背發涼,這種笑聲簡直就是猶如來自地府的厲鬼一般,這人現在到底是人是鬼?楊正宣已經是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立馬心念一動,這時候腳下的大陣終於開始啟動了,當大陣一啟動。
沈一輝身上的黑氣頓時變得稀薄了不少,而且那種讓我們十分難受的心悸感也是漸漸的消退了,沈一輝被壓製住了!一看到這種情況我們頓時喜出望外!這次楊正宣總算是沒有掉鏈子,若是沈一輝一旦被這個陣法死死地壓製,楊正宣自然就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突然之間,幾聲沉悶的爆裂聲響起,大陣的四周瞬時間冒出了數道金光,齊齊的朝著沈一輝那邊飛了過去,楊正宣神色凝重,手印飛速的凝結著。這時候一道道金光彙聚成了一個金色的牢籠把沈一輝還有那兩個厲鬼禁錮在了其中,沈一輝神色中也是閃現出了一絲詫異。
匆忙間他伸出了手想要強行掰開眼前的道法化作的金色囚牢,但是誰知他的手一碰到金色的欄杆,嘶嘶聲頓時驟起,大量的黑氣從他的手上溢了出來,沈一輝痛苦的嘶吼了一聲。
急忙抽開了他的手,但是依舊是受傷頗為的嚴重,站在我一旁的旅店老板依舊是興奮的嗷嗷直叫了,“道長果然是好本事啊!這次真的托了道長的本領通天,這次回去一定要讓道長好好的幫我的旅館看看,驅驅邪,順便取一道護身符以保家宅平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