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宣“咦——”了一聲,一會兒摸,一會兒掐的。我頓時尷尬了起來,我頭也不回的說道:“我說大師,你可瞅完了沒有?你說這東西都從給我從身上抹去不?”但是楊正宣的一句話卻是把我的心澆涼了一大半,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到:“這個鬼眼我也是從未見過。”
我立馬轉過身來焦急的問道:“那我是不是就沒救了?這鬼眼可真的是要折騰死我了,你可知道這個鬼眼對於人來說有沒有什麼要命的威脅?”楊正宣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這個鬼眼,準確來說是一種詛咒,應該是來自一種古老的文明,我家師對於這方麵還是有點了解,但是他已經……”
說到這裏,我差不多已經是麵如死灰,覺得自己這輩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希望了,但是楊正宣又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鬼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目前來看也沒有太大的危險,而且據你所說,這些日子竟然看到一些髒東西,這可不是什麼尋常人可以辦到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那個鬼眼帶給我的能力不成?”我指了指自己後背的鬼眼,隻見楊正宣也是點了點頭,“我去他大爺的,這能力誰愛要誰要,我可不指望這能力能給我帶來什麼財路,而且這鬼眼還他娘的招鬼,大師你可敢打包票我肯定不是有事嗎?”
楊正宣撓了撓頭說道:“這還真不能,畢竟這鬼眼本身似乎不能威脅到你的生命,但是難保它招來的厲鬼不會要了你的性命,就比如剛才俯身在你身上的那個女鬼就是靠著吸收你身上的陽火來供自己修煉,你之所以氣虛體弱也是這個原因,這還算是好的,若是碰到那些凶煞的厲鬼上來就要你的性命那你就真的是死定了……”
嗎的,被這個楊正宣這麼一說,我可是越聽越害怕,而且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危言聳聽的樣子,我就差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下來求楊正宣了,最後他也是沒有辦法,勉強決定試一試。這時候楊正宣吩咐我老爹找來了九根蠟燭,放在我床的周圍。
之後又是找來了一些糯米灑在床上,讓我直接就是赤裸著上身盤腿坐在床上。之後又是找出了一道符紙用朱砂筆在上麵鬼畫符一般畫了一道符文,對折之後讓我把紙含在嘴裏,叮囑我在法事還沒有結束之前,千萬要死死的含住這張符紙,否則我一旦沒含住這張符紙。
不隻是我還有楊正宣都會受到這個詛咒的反噬,我聽到楊正宣這麼說,也是點頭如搗蒜一般,無論他說什麼,隻要能夠把我化解這個鬼眼詛咒,他說什麼我都會一一服從。
這就是一種驅邪的法事,楊正宣也是找了一種他最有把握的法事讓幫助我化解這個鬼眼詛咒,但是當我含住了這張符紙之後,我頓時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楊正宣則是在床邊如跳大神一般踏踏的走著道教的罡步,之後也是盤腿坐了下來,嘴裏嘰嘰咕咕的念叨著。起初我看到這種從所未見的陣仗的時候覺得有一點的古怪,但是當我閉上了眼睛之後,我頓時陷入了一種古怪的夢境……
我迷迷糊糊中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地底堡壘之中,周圍一片漆黑,隻有頭頂上方的一個洞口冒著一點的光亮,但是這個洞口離我實在是太過遙遠了,我根本沒辦法攀爬上去。就在這個時候,噌的一聲,我眼前突然冒出了兩團幽綠的火焰,一個巨大的石門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石門的中間雕刻著一個巨大的眼睛,眼睛周圍的一圈是一些古怪的符文,突然之間那個眼睛變得通紅了起來,猩紅的血液在這個鬼眼的凹槽中緩緩地流動著,就聽到轟隆轟隆的聲音響起,這個大門緩緩地朝裏打開,裏麵的灰塵濁氣衝著我翻滾了過來。
我被這個灰塵和濁氣一時間衝的不斷咳嗽,裏麵依舊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裏麵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我看著周圍也沒有什麼可以離開這裏的地方。我於是準備往那個堡壘的深處走去,我心裏麵其實也是直打鼓,但是我昏昏沉沉的也沒有多考慮什麼就往裏走去。
當我剛踏進大門的第一步,就聽到這個堡壘裏麵響起了一陣聲音,“你現在還不能來到這裏,給我滾出去!”轟的一聲,我隻感覺自己的胸口處一陣發悶。一陣狂風突然把我往外吹,我死死的扒著這個大門,但是實在是堅持不住,一鬆手我就被卷進了黑暗之中。
也就在那一瞬間,周圍的夢境頓時碎裂了,這時候我的意識回到了現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