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措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保險箱旁邊,當我打開保險箱的時候,我驚慌的發現那個鬼眼三足鼎竟然不見了!這他娘的不可能,昨天晚上我還特地檢查了一遍,那鬼眼三足鼎一直在裏麵,怎麼現在卻不見了。
這保險箱的鑰匙就我有,而且店裏麵的人除了大寶沒有知道這保險箱裏麵有一個鬼眼三足鼎,大寶又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這下可把我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我可全指望這東西來化解我背後的鬼眼,但是現在該怎麼辦?
老爹頓時也是麵如死灰的看著這個空空如也的保險箱,但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這青銅鼎丟了也隻能丟了,現在隻能朝前看了,先幫你化解了眼前的劫難再說,也不知道那老家夥給我的地址還有沒有用……”
老爹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信奉,和一張信紙,匆匆忙忙的寫上了一行字,便是把信塞進了信封裏麵交到了我的手上說道:“把這個信送到郵局去,麻利點兒!現在隻能靠那個老家夥來救你的小命了,你老子我也就認識這麼一個雜毛道士,他能不能救你,也隻能看天意了!”
當我回來的時候,我老爹還愁眉苦臉的呆在店裏麵等我回來,店裏的夥計包括大寶都被我老爹打發了,就留他一人在店裏,他看到我後第一句就是問我信寄出去了嗎?我點了點頭,他默默的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但是我開口說道:“老爹,你知不知道國安部特六局?”我現在應該是被人給盯上了,我把那夥人的身份也告訴了我老爹。
他一聽到這個名頭也是皺起了眉頭,“你這小兔崽子,果然是不省心的主,那特六局你老爹年輕的時候也聽人說起過,但那都是八竿子打不著北的事兒,你老爹本來就是一平頭百姓,就算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有多清楚他們的事情。”
聽我爹說起特六局,那部門似乎是從建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甚至在建國之前就有了這個組織,但是新中國的成立,老毛把這幫子人收編了,專門為中央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但這都是坊間傳聞,我老爹也不敢全信。
但是我老爹說,隻要那青銅鼎真的不在我的身上,他們也拿我沒有辦法,實在不行,大不了就讓這夥人把這裏翻個底朝天,犯不著和這種勢力對著幹,我們繼續過自己小老百姓的生活。
這一天店裏也是沒有什麼客人,我和我爹早早的關了店鋪,往家的方向走去,當我走在路上的時候,看到一根電線杆後麵似乎有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影!
那應該是一個女人,當那張臉從長發中露出來的時候,把我嚇了一大跳,這臉真的是慘白的嚇人,而且這個女人雙手摁在電線杆上,蜷縮著躲在後麵一臉陰笑著看著我,渾身上下透露著濃鬱的死氣。
我哆哆嗦嗦的指著那根電線杆對著我身旁的老爹輕聲說道:“爹……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一個……女人,正在看著我們,好像是一個瘋婆子!”
我老爹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是不是看花眼兒了,就一破電線杆,哪裏來的什麼瘋女人……”
我爹還沒說完。我就愣住了,因為我看到周圍陸陸續續走過的人似乎都沒有看到這個瘋婆娘,而我看到了,那個女人的雙眼眼角突然開始往外流著猩紅的鮮血,血流到了下巴的地方,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著。我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個女人……
突然,那女人離開了電線杆,竟然伸出了雙手雙手朝我這裏撲了過來,那尖叫聲似是要刺破我的耳膜一樣,我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我也是大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但是當那個瘋女人的臉快要貼到我麵前的時候,突然消失不見了……
周圍的路人都是一臉迷惘的看著我,像是看一個瘋子一樣。我急忙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同樣迷惘的老爹低聲說道:“剛剛有一點不舒服,我們先回家吧,我想早點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