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峰,是…你….嗎?你….來啦?”薑樂琴好像是聽到他們的對話了,有氣無力卻也極力掙紮地說。
“嗯,我送你回去吧?我剛從你們家出來,小寒和小雅都在家裏,你回去,她們好好照顧你。”
薑樂琴那會,最不願意最不願意最不願意聽到的三個字就是“孟鱷寒”,梁格峰還親切地稱她為“小寒”,薑樂琴忍不住了:“她有那麼好嗎?你跟她買房子的事,她知道嗎?你想跟她結婚,她想跟你結婚嗎?”
“她不想。”
“我就知道她不想。”
“嗯,是的,我今天剛問過她了,她不想。”
“那你還纏著她幹什麼?”薑樂琴明顯比剛剛要清醒個兩三分的樣子,隻是酒過三巡,說話還是會“言過由衷”:“等等等,你剛說什麼?你問過她什麼?求婚?”
“也不算吧!”梁格峰本是站著,現在幹脆坐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梁格峰同樣是沮喪之人,還是因為看薑樂琴一時半會不想走,梁格峰也點了杯酒。
“你怎麼會覺得她不喜歡我?”梁格峰也想從薑樂琴這兒聽聽孟鱷寒對他的感覺。
“她根本不會喜歡你。”
“為什麼?我們一直交往得很順利。”
“哼,你那是交往嗎?你那是一廂情願。”薑樂琴說完又趴在吧台上了。
“你這麼肯定?是她跟你說過嗎?”
“我肯定,因為我對你,就是一廂情願。”薑樂琴突然直起身子,側向梁格峰,吻上去。
在這種光怪陸離的音樂酒吧,冷氣格外大,每個坐著不動喝著冰酒的人,都像特別得孤冷寂寞,這一吻,梁格峰心跳加快,甚至覺得自己身體起了反應。
薑樂琴吻在梁格峰嘴唇上,像是吻在一個快半年沒發泄的動物身上。梁格峰將薑樂琴的頭放在自己肩上,另一隻手去摟住薑樂琴的腰,薑樂琴的頭從梁格峰肩上一劃,直接劃到梁格峰的懷裏。梁格峰保持這個姿勢不敢動,隻覺薑樂琴頭發上的洗發水味道和孟鱷寒一樣香味;一杯酒下肚就神魂顛倒的梁格峰,直覺自己摟著的不是薑樂琴,而是孟鱷寒。
梁格峰見薑樂琴半天沒有反應,隻得呆呆坐在吧台,看了看周圍,發現有人跟自己公司同事長得好像,擔心薑樂琴是跟同事們一起來,怕引起誤會,隻得結了賬,帶薑樂琴出了酒吧。
“如果她這個樣子,我送她回去?指不定小寒她們會誤會什麼。”
梁格峰叫了一輛的士,將薑樂琴扶上的士。
“去哪,您?”
“往前開吧,還沒想好。”
的士司機見此狀,笑了笑:“沒事兒,正常這事兒,我們天天晚上停酒吧門口。你直接說上哪兒,我直接開去得了,這酒吧等下客人出來高峰期,我還想再拉一趟。”
“那往小六橋開吧。”小六橋,是孟鱷寒她們住的大地名兒。
“好嘞。”
看著喝醉的薑樂琴躺在自己懷裏,又見薑樂琴呼吸起伏的豐滿胸部,穿著職業套裙露出的半截白大腿,梁格峰心癢難耐。
“師傅,在小六橋,隨便找一家酒店吧。”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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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都想起來了?”站在天台,梁格峰又驚喜又擔心地問薑樂琴。
“隻是,你後來怎麼送我回去的?”
“我把你送到你們家門口,給小雅打了個電話,讓她出來接的你。”
“但是她沒告訴我啊。”
“是我讓她別說的,免得你回憶起這個事情,會尷尬。”
“那我們之間,有沒有….”薑樂琴似乎對這個問題更感興趣。
“樂琴,你會原諒我嗎?”梁格峰問。
薑樂琴心裏更加開心了,回了梁格峰一句:“那天的事,你就當是個意外吧。”她想吸引這個男人,更想留住這個男的。
“謝謝你,樂琴,真的,謝謝你,你是個好姑娘。但是,今天叫你上來,我隻想問一件事。”
“什麼事?”薑樂琴滿心希望是梁格峰問她願不願意當他的女朋友。
“你叫我去喝酒這件事,你告訴過小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