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佳木道:“武器糧草,還有密道什麼的有嗎?”
劉倉道:“糧倉裏的糧草並不多,也就是三百石左右,武器庫裏根本就沒有,所有的武器都發給了城防軍,至於密道嘛,是有一條,但是卻不是通往城外的,所有密道也可以說是沒有。”
邢佳木仔細思考了一下,有對盧誌勇道:“就你估計,今天項陸揚他們出動了多少人?”
盧誌勇道:“少則三萬,多則五萬,不過他們都是騎兵,衝鋒還湊合,如果要是守城嘛,我估計他們的戰鬥力也不會太強悍。”
捋了捋胡子,邢佳木道:“五萬,如果他們今夜不派援軍的話,十七萬正規軍,攻打五萬起義軍守衛的空城,這一戰應該不難。”
這時何月插嘴道:“別太掉以輕心,別忘了,子長縣就是因為你一時大意,才丟的。”
在座的這些人中,也隻有何月一個人敢這麼對邢佳木說話,因為隻有她跟邢佳木的身份是一樣的。
邢佳木尷尬的一笑道:“行了,你就別埋怨我了,我這不正在想辦法補救呢嘛。”
何月道:“我不是埋怨你,我隻是在提醒你,項陸揚跟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而且他還是行伍出身,對於行軍打仗,他比你在行,你明天最好聽聽司空海的意見,千萬不要一意孤行,畢竟你的那些知識,都隻是紙上談兵而已。”
何月的話,雖然有點尖刻,但是邢佳木不得不承認,這話的確給自己敲響了一個警鍾,自己的確有些太自負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仗著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了解,輕鬆的進入權利中樞後,自己的確有點膨脹了,已經有點忘乎所以了,如果不是自己太過自大的話,子長縣也不會被項陸揚輕鬆的取下。
想到此,邢佳木站起身深深的給何月鞠了個躬,然後誠懇的說道:“何醫生教訓的是,邢佳木受教了。”
何月沒想到邢佳木會是如此反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才說的話有點重,你不要太往心裏去。”
邢佳木道:“我最近的確有點膨脹,以後還望何醫生多多提醒。”
何月一笑沒有說話。
邢佳木整理的一下心情,然後對子長縣守備白恒道:“你原來是軍事主官,你來說說,如果讓你攻打子長縣的話,你想從那下手?”
白恒想了想道:“如果讓我攻打子長縣,兵力允許的話,我會佯攻北門,然後集中兵力,攻打東西兩門。”
邢佳木道:“理由呢?”
白恒道:“理由很簡單,我們不管是從屯留出發,還是從長治出發,首先到達的就是子長縣的北門,所以他們一定會在北門重點防禦,所以北門不能是主攻方向。”
“而南門,又靠近安塞,如果子長縣爆發戰事,安塞那邊肯定會派兵支援,如果我們攻打南門的話,到時候我們肯定是腹背受敵的局麵,所以我才說,佯攻北門,重點攻擊東西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