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盡在言情後花園。
當公孫授趕到密室,看到的隻是他家二哥抓了包炸藥,預備往人家光頭身上倒。
前此場景他大驚失色,疾步上前阻止,卻因為地上的石子而絆倒。
手中搖曳著紅光的火把就這麼垂直上升,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倒插在公孫免手中的袋子裏。
滾滾的濃煙開始往上冒,熏黑了公孫免那張俊臉。
公孫免不是笨蛋,聞到空氣中納刺鼻的臭氣也曉得了自己手中那袋跟麵粉絕對掛不上勾。
所以……
他麵不改色,扯出一個傾國傾城,絕色無雙的笑容。
那笑,令世間為之動容,令百花競相綻放……
仿佛是寒冷的冬天已經結束,而萬物之春即將到來。
隻聽到“砰”的一聲。
公孫免、公孫授、了悟大師,連同密室中那十八個光頭一起升天,從此,他們消失在天際,從此,他們化為青山綠水,逍遙於天地之間……
死狀相當之淒慘!
屍骨無存啊!
驀然打個寒戰,九音搓搓手上突然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疑惑,又怎麼了?
抱緊手中的小包袱,她獨自一人緩步走在下山的小路上。
封笑湖本來是想跟她一塊賺卻被老者攔了下來,說是要對他進行什麼加強訓練……
九音籲了口氣,封笑湖不跟著她,她反而覺得自在。
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覺得麻煩吧,封笑湖跟公孫免差不多,都是麻煩集合體,遇上其中一個都沒好事。
而她現在……
心情瞬間沉入穀地,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怎麼想去見那個變態,但如果對他食言……
九音再次惡狠狠的打個寒戰,如果食言……
如果食言……
她不敢想象公孫免會用什麼賤招報複她,總之絕對不是什麼好招!
這條路本就偏僻,而她除了帶了點碎銀子外,包袱裏就幾件衣物跟一套針灸用的銀針。
九音抬頭看了看頂上的天空,已是夕陽西下。
如果她再找不到客棧,今晚怕是要睡在野外……
一想到那濕濕的,偶爾還會有兩三隻泥鰍爬過的泥土,她就渾身犯癢,不要,她才不要露宿野外!
也許是九音生來就是福星高照,運氣好得緊,就在她走了快一刻鍾的時候,竟在山腳發現一家閃著點點燈光的客棧。
抓緊手中的包袱,九音走了進去,這是她第一次獨自出門,凡事必須要謹慎小心的處理。
“客官,住店嗎?”
端著盤子的店小二見到有客人上門,連忙上前招呼。
九音對他笑了笑,點點頭;
“還有空房嗎?我要住宿。”
“有的,有的,客官,您要不要來些酒菜?”
“給我碗麵就好。”九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將身上的包袱放好。
“一碗陽春麵!”
耳邊聽著店小二的吆喝,九音開始打量起這間客棧,小,而且簡陋。
在九音心中還有個很大的疑問,如果她是老板,絕對不會找個這麼偏僻的地方開店……
想著想著,小腦袋突然被人輕輕的拍了下,九音大驚,驚自己的大意,也驚那人的武藝之高深,竟能在她沒發現的同時靠近她的四周。
小手快速的伸入一旁的包袱內,想抽出裏頭的銀針,卻讓人快一步的擒住了雙手。
九音駭然,就此人的身手來看,武藝絕對在她之上。
她放棄掙紮,鬆開手中的銀針,麵對腕上那迫人的力道,九音沒有轉身,隻是低低的詢問:
“你是誰。”
話方落,肩膀即被人扭轉過來,九音驚慌的抬眸,對上一雙熟悉的眼。
“光頭,請我喝酒吧。”
回憶瞬間如排山倒海般襲來,胸口上一直佩帶著的玉微微發熱,九音想起公孫府那棵高挺的桃花樹,想起那飄散於半空中的瓣瓣落花,想起那個月兒高掛的黑夜,想起那個吻……
臉色開始下沉,她憶起了他的名字,秋穆風。
三年前她說了那句話,三年後她還在重複那句話:
“我沒有酒。”
秋穆風似乎很不滿意她的答案,他對她挑了挑眉,頑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