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被人下了藥?不可能啊,這些酒水都是莊裏的人準備的。
大夫把完脈,輕撫著自己的胡須沉思,花一急問:“大夫,少爺為何如此?”
“奇怪,奇怪,花公子已經許久不曾有此種症狀了,何以此次病情來的如此凶猛?”大夫自言自語,突然問花一,“花一,公子昏迷前都幹什麼了?”
“公子隻是在花園陪幾位姑娘,喝了一杯酒,別的無異樣。”
“姑娘?!我曾多次囑咐你和公子,切不可太靠近脂粉,這些年公子的病情已漸好轉,而且久不複發,為何……”
原來他的症狀比我想象的更嚴重,已經不是單純的心理問題了,這下禍闖大了,“大夫,此時追究這些已無用,請問,怎樣才能令少爺盡快好轉?”
大夫瞪大雙眼指著我對花一說:“這是何人?明知公子不能近脂粉,房內竟有女子,她便是此次公子發病的根源?花一,你還不速速將人帶離?”
花一回道,“大夫誤會了,此次少爺如此,跟這位姑娘無關,她是少爺的貼身丫鬟,伺候少爺已經半年有餘,且少爺並無不適。”
花一,其實你錯了,我雖不是罪魁禍首,卻也是間接的幫凶,呸呸,什麼幫凶,我才不是幫凶,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此話當真?”這老頭還是不信我。
“當真!”花一信誓旦旦。
我半晌無語,卻也隻能跟他們陪笑,畢竟這事是因我而起,不過,我也很無辜啊,又沒人告訴我,他的病這麼嚴重。
“大夫,能先不討論我的去留問題嗎?少爺的病要緊啊!”看花兮的樣子,估計在發高燒,再不退燒,會燒壞腦子的,萬一燒成了白癡那我的罪過可大了。
大夫終於提筆寫了張方子,讓花一去抓藥,“公子這是風寒引發的發熱,要盡快幫公子退熱,否則就危險了,你快去抓藥,等公子退熱了,老夫明日再來,記住,今日一定要讓公子退熱。”
用藥退熱?還是中藥,會不會太慢了?這又沒退燒藥,算了,還是先用酒幫他擦身退熱吧,讓花花去拿烈酒來,再讓花九幫我把花兮的衣服脫了,用棉布沾酒給他擦身。
擦了四五遍,花兮總算慢慢退熱,累的我滿頭大汗,身上粘粘地不舒服,正準備回房換件衣服,就聽見老爺和老夫人來了。
老夫人急急地奔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花兮直喚,“兮兒!怎麼會這樣?快醒醒,不要嚇奶奶!”緊隨其後的老爺也焦急地看著自己的孫子。
我扶住淚眼朦朧的老夫人,“老夫人,大夫說少爺得了風寒,少爺已經開始退熱了,沒事的,您放寬心。”
“真的嗎?那他為何還不醒?”
“大夫說今天少爺會昏睡,明日定會醒來!您二老先回屋休息吧,等少爺醒來,我馬上通知你們。”
老爺扶起老夫人,“那就麻煩你了,夫人,咱們先回去吧,不要吵著兮兒了。”
老夫人不放心的叮囑:“需要什麼讓人準備,好好照顧他,有什麼事速報,不管什麼時候,知道嗎?”
“請老爺老夫人放心,俏俏保證少爺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