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 a 鬼魅一笑,右臂抬高抵在門框上。far a 個子也很高,如此一來,便輕易將殷可可鎖在門和他的臂彎之間。他應該是剛剛洗澡不久,換了一身幹淨素淨的居家服,頭發發尖上有些濕嗒嗒的,不知道是懶得吹幹還是故意為之,脖子上有若有若無的清新水果的問道。

far a低頭溫柔問道,“怎麼樣,睡飽了沒?我的床是不是很舒服~”far a說話時那種飄飄然的語氣。

按理說,far a撩人的功夫已經是登峰造極了,但凡開撩,方圓十裏必然是寸草不生的。可惜殷可可已經非常反感far a 整個人,因此任憑far a 怎麼撩都無濟於事,甚至讓她更加覺得far a 惡心。遇到這種擋道狗,殷可可一向是簡單粗暴的,直接就給far a 踹上一腳,將far a 踢開了。

吃飯的時候殷可可發現帝仙不在了,便問far a 帝仙去哪裏了。

far a 依然是沒個正形,討打地說道,“還不是為了給你我二人騰空間,難道讓他一個人在外麵一直聽你麼?”

嬌喘?殷可可一口湯差點沒噴到對麵far a 的臉上。一個男的竟然說如此下流的話,還臉不紅心不跳的,一副理所當然我沒錯的樣子。昨天晚上?殷可可難以置信,這麼說的話,嗯?

嗯。far a 點頭,眼角帶著得意的笑容,還順勢抹了下嘴角。帶給殷可可極度糟糕的聯想,她一下就炸了。飯也不吃了,一抬腿,爬到了桌子上,揪起far a 的衣領質問到“昨天晚上你對我幹了啥?”靠,我不會是迷迷糊糊地被這該死的家夥睡了吧!殷可可覺得腦袋有點發懵,就說今天早上起來怎麼從客廳跑到床上去了,難道是far a 這死人把自己抱到臥室裏去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殷可可力道還算可以,加上一身熊熊燃燒的憤怒,far a 的衣領一下就被拽了起來,嘴裏銜著的麵包也掉落了下來。但即便如此far a 也沒有收斂的意思,他知道殷可可當了真,便繼續不怕死地挑逗殷可可,“昨天晚上對你幹了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麼。”人的身體都是有記憶的,要是晚上真做了什麼體力活,估計一早起來身體狀態也會不一樣。

可殷可可實在沒什麼感覺,她就覺得far a 那張床實在是太舒服了,比學校裏麵上床下桌的鐵架床要舒服多了,才安安穩穩的睡了那麼長時間。要不是far a叫她起來吃午飯,她還真不一定會睡到什麼時候去呢。

不會吧?殷可可仔細回想了一下,用盡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回憶,還是沒想起來有什麼被侵犯的情節,隱隱約約倒是記得自己裹著毯子窩客廳裏靠牆睡著了,然後好像有個人抱著自己過了一個房間的門,而至於抱她的是誰,她完全想不起來了。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睡著了,雙眼是緊閉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