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當我怒氣衝衝望向那孩子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道稚嫩的聲音，那孩子正在看著我，眼睛裏麵隱隱有著淚水在打著轉。
“我……”
我能清晰的感知到，這個瓷娃娃就是在喊我，但我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或者說我根本弄不清楚該怎麼樣處置這個孩子。
“他叫你呢，你為什麼不答應？”虞歌瞪了我一眼。
“我……”
“我什麼我？”
虞歌擦了擦娃娃臉上的淚珠，隨後對我說道：“他剛才之所以咬你，是因為他感覺以後在你的身邊才是最安全，最可靠的！”
“虞歌，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你都要帶著這個孩子了！”
“不行！”
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虞歌的話：“虞歌，先不說他有沒有孩子，單說我自己，我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麼可能帶著他！”
“你沒有選擇，因為他已經選擇了你，除非你把他殺了！”
“我……”
說實話，這個娃娃長得真是挺可愛的，而且看樣子也是很乖巧的，隻不過讓我冷不丁接受這樣一個孩子，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畢竟，我一點兒心裏準備都沒有！
“無論你有沒有準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選擇了你！”這是第一次，虞歌跟我站在對立麵，而且還說的如此篤定。
“那什麼時候，他會離開我？”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隻能暫時擔負起照顧這個孩子的責任，但我不想帶一輩子。
“等到，找到他母親的那天！”虞歌這樣回答了我。
“他母親，是誰？”
“那個女人像誰？”虞歌反問了我一句。
“你是說，你是說……”
從女屍挖出來的瞬間，我就看出了她像誰，但是此刻真的這樣說起來，我又是充滿了驚悚，難不成這事兒還真跟赤魈子有著關係。
“不僅有，而且關係很大！”
“為什麼？”
“蘇童，有些事情我現在沒有辦法告訴你，或者說也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你成長路上必須的經曆，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
“我想現在就知道！”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實在是太煎熬了。
“我說過，我不會告訴你的，況且我知道的也很有限，不過關於這個孩子為什麼出現在這裏，等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虞歌說完，將那孩子已經是推到了我的身邊，我蹲下身子摸了摸他肉嘟嘟的小臉兒，有看了看他頭上的那根白毛，脫口說了一句：“既然你以後要跟著我，那一切就要聽我的，現在我就給你起個名字，你的頭上有一根白毛，那就叫大毛吧！”
“嗯，大毛什麼都聽哥哥的！”這個孩子說完，抱著我的雙腿親昵了起來，這樣的動作，讓我內心之中充滿了愧疚感。
他就是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雖然從娘胎走出來之後就會說話，就會走路，但他的心思依舊是極其單純的。
“好了，你們兩個以後有的是親熱的時間，現在先把後續的事情解決了吧！”就在這個時候，虞歌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後續的侍寢，還要做什麼？”我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
“當然，是把最後髒東西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