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義務勞動就是我不停歇的工作,而那位大爺則休閑看著雜誌喝著下午茶。抽個空,我就會惡狠狠的瞪著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怨念太深,任言朝我看了過來。
“怎麼,我有那麼好看嗎?還是說你想把這三年你沒見到我的日子給補回來?”我立刻低下了頭,手裏的稿件被我捏的皺巴巴的。他是抱著怎樣的心態說出這樣的話的。嘲弄?
任言放下手上的報紙朝我走了過來,“你在緊張什麼?”
我抬起頭看著他,輕笑道:“緊張?用生氣這兩個字或許會更準確些不是嗎?”任言靠在辦公桌上背對著我,“說實在的我不知道你在生氣什麼?”
“也沒知道的必要!”我冷聲說道。
任言突然轉過身來,捏住我的下巴,說道:“繁冰,我以為你知道我的,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可以敞開心扉重新正視我,不過,我等的太久了,久到我以為你快忘了我!”
“放手!”我拍開任言的手,有些不知所措,他這是在說些什麼?
任言雖然放開了手,人卻越來越靠近我,我突然心跳的很厲害。
“言......”正好在這個時候,羅薩突然打開門走了進來。
我立刻起身,和任言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尷尬的站在那裏。
“看來是我打擾了兩位的興致!”羅薩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也是,任誰看見自己的男友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任誰心裏都不會太高興的!
也許現在的我正在做著一些不道德的事情不是嗎,我應該離任言遠一些的!
“一起吃飯?”羅薩問道。
“好啊!”任言不再看我,拿起外套和羅薩一起走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在偌大的辦公室裏。我強迫自己專心工作,隻是無論如何我都靜不下心來。沒過多久任言就回來了,這點倒是讓我感到意外。
“過來吃飯!”任言將外套扔在了一邊,將打包好的吃的放在了我的麵前。我沒有動,“怎麼是不想吃還是不敢吃!”任言對我說道。
我輕輕歎了一口氣,這叫什麼事!我想此時我要是和任言發生爭執一定沒好處,我拿出筷子打算吃飯,結果任言也拿著一雙筷子湊了過來,我迅速坐直了身子,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任言皺了皺眉頭,不悅地看著我。
“你......不是吃過了嗎?”
“有意見?”
有時候我會想,這個家夥回來幹嘛,不!應該說我記憶中的任言已經消失不見了。
經過了兩天的奮戰,以及在任言的身心摧殘下,我終於將所謂的策劃案搞定了。但事實上,我隻是在任言方案的基礎上更加完善了一下罷了。
好在,任言滿意了,那麼劉姐以及其他人怎麼想,就不關我的事了。任言這位boss,總還算是有點人性,竟然給我放了一天的假,真是謝天謝地!
“相親?”沒想到我好不容易的一次放假機會,竟然被我媽給逮著去相親。這次對方是一名外科醫生,真是條件一次比一次優越啊!為了不辜負我媽的殷切盼望,我還是去了。
說實在的對方的確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唯一遺憾的的曾經離過婚,有一個女兒。我還在想,像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會啪嘰掉在我碗裏。
不過,我已經到了讓我媽想法設法把我嫁出去的地步了嗎,二婚也沒關係?
“你喜歡畫畫?”對方突然的問我。
“還好,大概也談不上喜歡,隻是懂一點而已!”喜歡,曾經喜歡過,因為一個人,讓我覺得我的人生還有其他有意義的事情可以做,但也因為那個人,我再也沒有碰過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