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過盡,回首當年。皆已成空。
流年滄桑,不解風情,落花流水,思量成空。
一場離別的痛,能蔓延多久?
一份思念的重,又能承載幾個秋?
我打開日記,續寫著自己的‘經曆’。
····················
初到日本,魚籽壽司和茶碗蒸牢牢的把我的眼球鎖住。
跟隨著鈴子的步伐,幾乎吃遍了整個淺草。
疲倦的我躺在單人床上,兩腿微微分開。冷氣襲人從我裙底拂過不禁一顫。夾緊了雙腿。
刹然。
一股寒意襲來,門鈴聲也隨之響起。
“叮咚”
我眯了眯眼,頓時從床上跳了起來,悄悄的走到客廳的橡木桌子旁,悄聲拿起了綁在桌子後麵的MK23.
“哢~......嚓~”
我拉響了手裏MK23的上膛器,仿佛我敲響了死神的鬧鈴。
我快步走到房門旁,嘴裏用日語故作大聲的回應道:“呐?請問有什麼事麼?”
霎時門外寂靜如雪,連腳步聲都沒有。
這簡直是莫名其妙,我自言自語道:
“真掃興,或許我太敏感了,或許當當隻是哪家頑皮的孩子按的吧?哎真該放鬆放鬆。”
懷著滿滿的抱怨上了個衛生間,從冰箱拿了一瓶鮮牛奶,悠哉悠哉的盤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I pad接著看周更的動漫,槍就放在我的大腿旁。
但總是心不在焉的,不時往房門瞄去。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轉眼間已轉入整點。
“叮咚”
久違的門鈴聲,一股邂逅的訊息。
我猛然抬頭朝房門望去,眯了眯眼丟下手裏的I pad,悄悄的將MK23的保險打開了。
“叮咚、叮咚~”
“呐?請問有什麼事麼?”我故作大聲的朝門外喝道,語氣少了上次溫柔。
我扣上了安全鎖,將MK23藏於身後,眯了眯眼打開了房門。
我探出半個腦門,瞧了瞧。
憂心忡忡。
我皺了皺眉,“絲~”怎麼沒人?
“鬧鬼?”
因為以前看太多驚悚的日本恐怖電影,受到了極大的熏陶,現在腦海裏都是‘貞子’類似的殘影。
“呀~哈!!!”一個身影衝進了我的視線,向我撲來。
我出於本能,立馬將腦袋縮回,把門狠狠的甩在撲麵而來的鼻尖上。
一刹那,拉開了安全鎖一個勁的拉開房門,不假思索往前方一個肘擊。一把拉住對方的衣領,推到旁邊牆上。上了膛的MK23冷森森頂在對方的額頭。
我瞪大了雙眸朝前方喝道:“千雪!你覺得很好玩麼!”
“沒......想到你反應這麼大。”隻見千雪都了都嘴指了指額頭上的MK23弱弱說道,“你真想嘣了我?”
我狠狠的蹬了千雪一眼,將右手的槍輕輕的往她腦尖敲了敲嫵媚的應道,“沒有下次。”
我放開了千雪一溜煙的鑽進房間,腳後跟一挑氣急敗壞的把門關上。
“碰!”
“穆穆~我錯了。穆穆!開門,穆穆。”隻見門外傳來千雪拍門喊冤的詼諧聲。
“你知道錯了?”我靠在門後抿了抿嘴問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
千雪?
是跟我從小玩到大的好閨蜜。
水出芙蓉,冰清玉潔。那妖豔魅惑的外形和那迷惑眾生的眼神,讓人浮想聯翩。
誰又曾想過,她就是當今六忍之一,上官千雪!
知道她的故事的人是少之又少,他們隻聽過一句話:
‘冰封欲血,浴雪冰封,六忍之末,千飄雪渺。’
換上運動裝,大口大口的喝完牛奶,就跟千雪出去找玲子了。
出了賓館大門,刺眼的陽光打在了我的臉蛋兒,兩旁的車喧聲使我不禁煩躁。
三步並兩步跟著千雪走到了地下車場。
“鈴子被綁架了?”我皺了皺眉雙眸中多了絲黯然,“哪時候的事?”
“淩晨三點左右。”千雪坐在駕駛位上抽著眼吞雲吐霧道。
“綁匪要求什麼?”我眯了眯眼問道,隨後摁下了車玻璃後看著窗外。
千雪望了我一眼,將手中的煙頭彈出窗外。
隨後緩緩說道:“三百萬美金,後天下午三點在六區交贖金。”
六區?那不是淺草最繁華的街道麼?按照邏輯綁匪最不該選繁華區進行交易,除非他們並不圖錢,而是屠命!
我眯了眯眼望了眼千雪,係上了安全帶後低聲應到:“先去那看看,其餘的事情等到那在說吧。”
在酒店停車場,跑車的發動機咆哮著,咖啡色的保時捷·卡宴往六區揚長而去。
潛意識的把視線移向窗外的街景。灌木叢間夾雜著零零碎碎的廣告牌。一輛大型轎車從我視線中緩緩行過慢慢的占據著且超過了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