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優趕到,收拾起桌椅板凳,“老爸,我們勝利了,耶,喝酒去。”
小威更是歡搖尾巴,有得雞骨頭啃了。
晚餐相當的豐盛,阿優用贏來的錢買了雞肉、鴨肉、羊肉,還特地從超市裏買了一瓶女兒紅花雕酒來。
爺兒倆喝得天昏地暗,不見天日,小威亦躺在地上呼呼做著春天美夢。
“砰!砰!砰!”
砸門的聲音清脆且有力,極具專業水平。
“開門,開門。”聲音更有威嚴性。
阿優聽見聲音,迷迷糊糊的,軟綿綿的身子勉強走到門邊,打開門,外麵的月亮好刺眼,阿優還沒仔細看那刺眼的月亮,手持明晃晃手電筒的人衝了進來,不由分說把阿優推到了一邊,把鍾如龍雙手向後反著扣了起來!
推門進來的人氣勢洶洶,把鍾如龍的手臂拗得格格作響。
小威當仁不讓,傲嗚一聲,撲向那人,不想被那人輕輕一點用電棍擊暈。
“你們是什麼人?”鍾如龍在迷糊中不忘問清對方身份。
阿優的酒醒了,大腦異常清醒,什麼好刺眼的月亮,明明是對方的手電筒,他們是什麼人?
“聯防查夜。”
“有證件嗎?”
“證你妹啊!有人舉報你,拐帶少女、販賣假藥、盜世欺名、橫行鄉裏。”
“我沒有呀。”
“不服!到派出所裏去說。”
於是,在這萬瀾寂靜美好的春夜裏,鍾如龍和阿優被帶到了派出所。小威這隻呆頭狗叭得叭得地跟在後麵,不敢有妄動。
出來質詢的是位三十多歲的胖警察,一臉肥肉橫長著。
“你叫什麼名字?”
“鍾如龍。”
“年齡?”
“六十。”
“這女孩是你拐來的?”
“不,是撿來的。”
“今天在街頭又賣假藥來著?”
“不,藥是真的。”
“你的身份證?”
“沒有。”
“你的暫住證?”
“沒有。”
“那個女孩叫什麼?”
“阿優。”
“戶口呢?”
“沒有。”
在這深更半夜之際,一問一答之間,問者不善,善者無語,牢房侍候,阿優憂心如焚。
“他是我老爸。”阿優大聲呼喊:“你們憑什麼抓人?”
喊出去地聲音,“砰”地撞在牆壁上又被彈回來了,沒有人回答她,隻有外麵時不時傳來的蛙鳴。
早晨的一縷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房間裏水氣很重,光束的空氣顯得煙霧繚繞的。阿優從趴著的桌子上抬起頭來,房間四周空蕩蕩的,隻小威伏在腳下陪伴著她。
見阿優醒來,小威“唬”地從地上站起,輕搖尾巴,討好似地看著她。
少頃,進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把阿優拉上了汽車。
“小威。”阿優輕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