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八兄弟切莫造次,將軍正在操練士兵,還是等等吧!”
無奈!王浩隻得站在原地,在心裏琢磨著待會兒怎樣跟那個貨溝通,卻被一聲驚雷打斷了思緒。
“吼!你這挫鳥,討打!”
沒等王浩看清,秦宗權一個虎步,衝到了前排一個士兵跟前,單手拎起,右手開弓,先是兩記震天響的耳光,然後又是狠狠的一招黑虎掏心送了出去。
可憐那個瘦弱的士兵,僅僅隻是‘哇‘了一聲,隨後整個人像一隻軀著身體的蝦米,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塵土裏。
再看看秦宗權,似乎還不解氣,雙手叉腰吼道:“挫鳥,滾過來!”
見到那個士兵沒有反應,秦宗權又是幾步上前,拎起還在地上打滾的士兵,拖到了原地。
隻見那個士兵耳朵裏,鮮血浻泂流出,不用問,肯定是聾了。
緊接著,令王浩發指的一幕出現了,隻見秦宗權,罵了一聲挫鳥,抬起沉重的軍靴,對著那個士兵的身體又是一陣猛踩,一邊暴虐,一邊啐著痰,爆著粗口……
你麻痹!原來這狗日的是個虐待狂!看著那貨繼續施虐,王浩總算明白孫儒那貨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了。
孫儒再也看不下去了,幾乎是跪到了秦宗權身邊,求道:“將軍,手下留情啊!再打,怕是要打死了……”
“咻!你這挫鳥!不在城中坐防,卻來次管閑事,可是也想討打?……”說著話,秦宗權拎起了拳頭,就要向孫儒砸下去,卻一眼瞥見了一旁的王浩四人,停了下來,冷哼一聲,走了過來。
王浩終於看清了眼前這個暴虐狂的真實麵目:燕頷虎須,豹頭環眼,聲若巨雷,尤其是那頭誇張的頭發,簡直跟傳說中的藏獒沒什麼兩樣!
“你們這些個挫鳥,膽敢私闖我營地,可知罪?來人,將這四個挫鳥給我拿了,每人各打五十軍棍!”
王浩正要解釋,孫儒那貨又撲了上去,大喊道:“將軍,萬萬不可,這四人是末將的朋友,來投奔於將軍的!”
“投奔我?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挫鳥,老子且問你,你們為何要來投奔於我?若是中聽,老子定當重用,若不然,老子生吃了你們!”秦宗權仰頭狂笑,對著王浩四人張牙舞爪道。
生吃你妹!看著那貨一副神經崩潰的傻屌樣,王浩頓時後悔了!
“將軍,這四人可是……”
“呸!你這挫鳥,老子可問你了?滾一邊去!”可憐孫儒話沒說完,已經被秦宗權一腳踹到了一旁。
“回將軍的話,我們都是從許州忠武軍逃出來的,聽說將軍威震四方,才來投奔將軍的!”
“咻!挫鳥,私逃乃是死罪,像你們這些怕死之輩,也配在老子麵前造次!”說著話,那貨又挽起了袖子。
“大人不知道,我之前殺了楊祖殷的公子,又跟那周岌結下了仇,你說許州,我們還能呆得下去嗎?”
“如此說來,你便是去年許州通緝的賊王八了?哈哈哈哈,你這挫鳥,偷盜牲畜,又刺死刺史公子,還真有些膽量,老子就喜歡你這種亡命之徒,投軍之事,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