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傷的時候是無助的,特別是女人,在冷月受了委屈之後,急衝衝的從酒店離開,而那個時候公子羽一直在酒店外守候,看著出來的冷月滿臉淚水,公子羽狠狠的看了酒店一眼立即追了上去。
冷月回到學校,回到宿舍樓,蒙在被子裏哭泣,這時宿舍內唯獨冷月一人,正是上課時間,在外跟隨而來的公子羽,徘徊在宿舍樓下,充滿了擔心。
無助,孤獨,憎恨,還有對浩天的思念,滿腹的怨氣讓冷月從哭泣中無法停下來。
良久之後,公子羽再也忍受不住,擔心冷月出現什麼事情撥通了冷月的電話。
鈴聲讓冷月從哭泣中清醒,擦了擦淚水看見是公子羽,不由苦笑一聲:“哼,難道你們一直追著我不放嗎?”
擦幹淚水冷月接通了電話:“你們想怎麼樣?”冷月的聲音冷淡沒有感情。
冷淡的語氣讓公子羽身體一震,片刻說道:“冷月,不管歐陽蕭對你做了什麼,我告訴你我是愛你的,我這裏永遠是你的港灣。”
冷月愣了,公子羽的話與歐陽蕭說的恰恰相反:“我們去喝酒吧!”
“好啊,隻要你願意!”公子羽說道。
冷月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到樓下,公子羽把冷月接到了家中:“你可是第一個被我帶到家中的女孩,嗬嗬,也是唯一一個。”
“唯一一個?”冷月眉頭一皺疑問道。
“不錯,唯一一個,我承認愛是自私的,現在我走不進你的內心,不過我可以等,等你到我身邊那一天。”公子羽說道。
“你對每個女孩都這麼說嗎?”冷月問道,在冷月的印象中公子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在他身邊的女孩不知十個八個。
“所以你看到的並不都是真的,那些女孩對於我來說都是低俗的,你可以這麼認為,可我說的是真的。”公子羽說道,眼睛中透著認真。
路程並不是很長,公子羽把冷月帶入一個別墅,剛剛走進別墅,一個中年婦人,穿著華麗的衣服,帶著高貴的氣質走過來。
“兒子,聽到車子的聲音就知道你回來了。”中年婦女在說過話之後,看向冷月眼睛一亮,笑了起來:“你可是第一次帶女孩回家。”
“媽媽,這是我的朋友,冷月!”公子羽說道,然他的臉上並沒有幾分微笑,而一旁的冷月心裏一震,剛剛公子羽與她說的話並沒有錯。
“哦,朋友,隻是朋友而已嗎?”中年婦女問道。
“嗯,隻是朋友而已,我感覺家裏算是安靜一點,所以請冷月到家裏坐坐。”公子羽說道。
“哦?”中年婦女看了看冷月,而此時的冷月並沒有任何驚詫的表情,也沒有他所見過兒子身邊的那些女孩嬌嗲的動作,不由點了點頭。
“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進去了。”公子帶著冷月走入自己的房間,順便拿了一瓶紅酒。
這個晚上並沒有什麼聲音,冷月喝得爛醉,躺在了公子羽的床上,公子羽歎息一聲,掩門走了出去,而此時中年婦女早就等在了客廳。
“女孩呢?你怎麼出來了。”
“冷月睡了,她是我唯一一個讓我愛上的女孩。”
“她很漂亮,也很冷。”
隱約間已經喝醉的冷月聽到一些談話,安心的睡了,嘴角間帶著一絲微笑。
接下來的日子,歐陽蕭每天騷擾冷月,而公子羽也在適當的時候出現,為冷月解圍邀請冷月,而同時買一些禮物,冷月也欣然接受,不過車子,房子毅然的被冷月拒絕,在冷月的內心是彷徨的,浩天,公孫羽,是她新的難題。
而冷月也開始對公孫羽無話不說,對浩天的思念,不由的把自己與浩天的一切告訴了公子羽,公子羽雖然內心嫉妒,卻也佩服浩天,更多的想見見這個當兵的浩天。
在冷月的嘴裏,他冷月的心裏,這個農場的小子太優秀了。
圖書館在剛剛為冷月解圍之後的公子羽再一次的把冷月邀請了出去,很快兩人來到一個酒吧。
同一時間浩天王博遠等人所做的兩年車子也停在了這個酒吧的門口:“老大,這是我小弟的酒吧,很安全,我們暫且在這裏避一避,也不會那麼無聊。”
“也隻有這樣了,兄弟們恐怕都饞了。”王博遠歎息一聲。
眾人剛剛下車,正好與冷月相對,此刻浩天與冷月彼此感應,如同雕塑般相看,眾人齊齊看去,被兩人的停足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