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背後那女孩子卻叫道:“你們是不是發現了金礦?”
秦峰腳步一頓,果然轉過身來,眼睛一眯,射出兩道鷹一般的光芒!那女孩子也不畏懼,照樣回瞪過去。秦峰一笑,忽然將門向後一推,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秦峰盯著那女孩子,口氣冰寒:“你聽到了什麼?”
那女孩子卻忽然一笑,故意道:“你叫什麼?是什麼人?”
秦峰道:“我叫秦峰,是神峰鏢局的少鏢主,家居望江,家中僅有老父,並小妹兩位,小妹業已出嫁。你還想知道什麼?”
那女孩子道:“那你知道本姑娘是誰嗎?”
秦峰頓了一下,道:“敢問姑娘芳名?”
那女孩子得意地道:“本姑娘姓苗名飛飛,家父正是苗可逾苗老將軍!哼,你們發現了金礦,還不上報朝廷,豈敢私吞麼?”
苗飛飛不提這話還好,說到苗可逾,秦峰雙目忽然射出兩道冰寒的目光,卻忽然笑了,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因為那裏的金礦誰也得不到!那裏金子的儲量雖然豐厚,卻埋得不是地方。每年隻有這麼半個多月的時間可以開采,眼下卻將入梅雨時節,開礦前期就要準備半個月,等把路鋪的差不多了,山洪也就到了,你若想找死就盡管去采!”
苗飛飛氣道:“你”
秦峰道:“苗大小姐,您要沒有什麼吩咐,我就先走了。您身份尊貴,在下草莽之人,氣息汙濁,熏著您可就不好了!”秦峰哼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豈料秦峰剛邁出一步,卻聽身後一陣抽噎之聲。秦峰大感頭疼,回身皺眉道:“你又怎麼了?”
苗飛飛臉上淚珠儼然,抽噎道:“我丟了爹爹命我運送的餉銀,我回去也是死,我不活了!嗚嗚嗚”苗飛飛說著就要起身向牆上撞去。
秦峰忙撲過來將她抱住:“哎!你幹什麼?”纖腰觸手溫軟,柔若無骨,秦峰忽然心頭一蕩。苗飛飛似是有所察覺,回頭看見秦峰神色異樣,正要大叫,兩片火熱的唇已經壓了上來。
苗飛飛姿色雖是中等,卻長了一身玉也似的白肉,讓人心癢難撩。正是月色空明,燕子交頸,帳裏亦翻雲覆雨,春宵一刻!
次日一早,苗飛飛醒來,一摸身旁枕上,卻摸了個空。再摸錦被中,卻早已是涼透了,苗飛飛頰上落下兩行淚珠,抓住枕頭憤然向外砸了出去!
“哎呦!你謀殺親夫啊?”秦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苗飛飛破涕為笑,卻又立即轉過頭去,嗔道:“混賬東西!嘴裏不幹不淨說些什麼?”
秦峰笑道:“唉,原來昨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我與這位小姐也素未謀麵啊,那,我可要走了?”
苗飛飛忙回頭道:“你別走”卻又立刻被秦峰得空吻了上來。兩人一番溫存,秦峰鬆開苗飛飛,苗飛飛兩隻小拳頭不住地捶打,秦峰笑道:“別鬧!飛飛,我可有好東西送你!”
苗飛飛聞言卻神色一黯,道:“我是無處可去了,有再好的東西也享受不了,你若真對我好,就帶我走吧!”
秦峰道:“真的不要?這可是極好的東西!我話可說在前頭,我現在可不能帶你回府,你若真的不要這些東西,咱們隻好一拍兩散,各走各路罷了!”
苗飛飛一把推開他,氣道:“你若不要我,我也不會纏著你的!你休要消遣我!”
秦峰卻笑了,伸臂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你,你帶我去哪裏?你放開我啊!”
秦峰大笑,任她兩隻粉拳在身上亂捶,徑直抱著她走到客棧存放馬車的地方,將她放了下來。苗飛飛疑惑道:“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秦峰笑道:“我要送你的東西就在這裏,自己看啊!”
苗飛飛遲疑地看了看秦峰,走上前去,掀開那鏢車上蓋著的席子,失聲叫了出來,又連忙掩口,向四麵看了看才低聲道:“你哪裏得來的官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秦峰道:“你不用管哪裏來的,你不是丟了餉銀麼?正好拿這個去複命,就不用”
苗飛飛道:“可是”
秦峰道:“你管它是哪裏來的,解了你燃眉之急不就是好事嗎”
苗飛飛急道:“你就隻會這盜匪行徑麼?”
秦峰聞言怔了一怔,道:“好,我是江湖盜匪,你是將門之後!那好,你隻回答我一句,這銀子你要是不要?”
苗飛飛:“我”卻隻說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口,她方才搶白秦峰,說他盜匪行徑為人不齒。可是這盜來的餉銀,待要不要,又委實沒有勇氣回去麵對那白紙黑字的軍令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