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同意了傅老大的意見,也覺得這樣做合適。
“不過,他每天回家的時辰不定,所以……你可能要在他的必經之路埋伏很長時間。”傅老大接著說。
“沒問題,多長時間都行,隻要能逮到他就可以。”林風眼神堅定,對於對付陸子峰他簡直太有把握了。
傅老大接著有囑咐了林風幾句:告訴他千萬不要在離陸家很近的地方動手,而且不要在路上有旁人的時候動手,那樣都太不安全。
林風聽後,告訴傅老大:“您放心吧,剛才薛老先生已經開導過我了,我不會再這麼莽撞了。”
傅老大聽聞,看了看滿臉笑意的薛神醫,又看看認真的林風,然後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傅老大接著囑咐了林風幾句,便命親信之人帶著林風去了陸子峰回家的必經之路埋伏。
不過可惜的是,第一天的時候,陸子峰回家比較早,路上還有不少行人,所以林風便沒能下手。
不過當陸子峰的車在林風麵前經過的時候,林風看到了車裏的肖倩,當然兩個人正在車裏親親我我的熱乎。
林風看了後,一臉不屑的說了句:“哼!狗男女!”
第二天的時候,林風告訴傅老大是親信不用陪著他了,他自己可以搞定,於是在埋伏的地點處,便隻剩下了林風一人。
今天陸子峰的車遲遲沒有出現,時間已經接近淩晨十二點了,林風把帶來的幹糧都吃光了,可是還是不見陸子峰的蹤影。
直到淩晨一點多的時候,林風被餓的肚子咕嚕嚕直叫,正在罵閑街的時候,突然發現馬路的遠處有了亮光。
林風已經修煉到了凝氣二重的巔峰期,當然比常人的眼神更好,在車還離他一百多米的時候,林風就借著燈光看清了車牌,果然就是陸子峰的車。
林風在身後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蓋子後,盒子裏顯現出了那一個個的鐵蒺藜。
這盒子可是不小,盒子足有二十公分長,十五公分寬,十公分高,這裏麵滿滿當當的裝滿了那些帶刺兒的家夥。
林風嘴角撇做一絲邪笑,一抖手,把這百十枚鐵蒺藜撒在了馬路上。
然後林風帶起了一個臉譜麵具,靜靜的等著陸子峰車的到來。
陸子峰的車開的不快,等開到近前是,那滿地的鐵蒺藜一瞬間就把車胎的氣兒給放掉了。
司機是個老手兒,並沒有急刹車,而是穩著車身,慢慢點著刹車停了下來。
就是這樣,車裏的人也被晃的夠嗆,林風在馬路邊上都能聽到陸子峰車裏一邊叫罵一邊問怎麼回事兒。
司機不知道跟陸子峰說聲什麼後,趕忙下車查看,一下車他就驚呆了,這滿地地的蒺藜竟然讓他沒地方下腳。
“少爺少爺,不好了,咱們可能遇到麻煩了。”司機經驗老道,知道這一地的鐵蒺藜肯定不是偶然在半夜撒在這裏的,很可能是他們被什麼人盯上了。司機一邊喊著,一邊謹慎的看著四周的動靜。
陸子峰不耐煩的搖下了玻璃看向外麵,他也愣住了。
“我次奧!這……這是什麼情況?”陸子峰吃驚的說。
司機跟陸子峰說,可能碰到劫道兒的了。
陸子峰穩了穩心神,對司機說:“媽的,劫道?劫誰啊,我嗎?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在陸子峰把車窗搖下來的時候,林風真好看到了車內衣衫不整且滿臉通紅的肖倩,肖倩看陸子峰打開窗戶,趕忙整理自己的衣服,而這卻正讓林風趁機看到了肖倩胸前的那兩片白肉。
林風邊看邊咂摸著滋味,心裏暗道:恩,沒有傅婉瑩和裴晚晴的好看。
林風知道兩個人在車裏肯定沒幹什麼好事兒。心想既然今兒逮著他們兩個了,就好好玩兒玩兒他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