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行事這麼縝密,不向是會選擇撞大運的人。那麼便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幫裏有他們的內應。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難辦了。
林風跟馮天曾私下商量了這件事,他們認為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出這個奸細的,既然找不到,那就不要打草驚蛇,幹脆就假裝沒有意識到幫裏有奸細這個問題,把事情一步一步的推進。
但是在這過程中,林風會幫馮天放出一些假消息來迷惑奸細,當奸細以為得到了確切情報,並告訴綁匪時,林風跟馮天反而能依靠這些假消息,製造煙霧,從而反被動為主動,這便是林風跟馮天暗地裏約定的將計就計了。
林風提前告訴那幫大佬們,自己把天哥跟丟了,就是為了讓奸細把消息放出去,讓綁匪以為馮天已經沒有了任何幫手,一來可以繼續交易,二來也可以讓綁匪放鬆警惕,讓林風更容易下手。
果然不出林風所料,從第一次綁匪點破馮天周圍有兄弟保護,到第二次安排馮天換車換衣服,都表明這次的營救消息一定是被人透露出去了,不然綁匪不可能如此巧合的安排馮天做這些事兒。
林風暗自慶幸還有自己保護著馮天,不然如果真的隻靠那幫老大,這次恐怕馮天真的要孤身犯險了。
林風跟著馮天的定位器,來到了東郊郊區的一片爛尾樓。
這個地方破破爛爛的,四下荒蕪,雜草叢生,到正適合林風隱藏。
爛尾樓的東南角出有一處破舊廠房,馮天的定位器就在哪裏停住了。
林風趕忙壓低身形向馮天處靠近。
馮天按照音響裏聲音的指示,來到破廠房處,早看到了幾個人手拿電棍站在廠房門口。
馮天看到人後一驚,這些人都沒有帶麵罩,按常理來說,綁匪要的是錢,所以他們劫持人質後,會蒙麵來隱藏身份以保護自己,以便於拿到贖金之後可以摘下麵罩,並且堂而皇之的在陽光下生活,可是這些人竟然都沒有帶麵罩。
不帶麵罩就會被人質看到,那麼一旦人質獲得自由,就會按照記憶描繪出他們的畫像,這樣警方就能輕鬆的對他們進行全國通緝,而這樣他們就會一直生活在暗無天日的世界裏,這是任何一個綁匪都不願意接受的結果。
所以他們不帶麵罩的可能性隻有一個,就是他們不怕讓刀姐和馮天看到他們的臉,而不怕的原因就是他們沒打算讓這兩個人活著走出這裏。
馮天皺了皺眉,打開車門便走了出去,對於電棍他到還不懼,隻要沒有槍,肉搏的話他倒是誰都不怵。
馮天大步流星的走進廠房,看門的兩個人看著馮天走進廠房後,並沒有跟著進去,而是繼續轉頭看著廠房外麵繼續警戒。
一進屋馮天就傻眼了,屋裏不僅有槍,而且有兩把,一把對著被綁著的刀姐,另一把就在遠處對著自己。
馮天覺得頭疼,心裏暗自叫苦:“遇到槍確實有些難辦,但是難辦也得硬著頭皮上,林風一定會有辦法的,隻要我能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
馮天抬頭看了看廠房內,廠房內有五個人,看架勢都是練家子,而且功夫不弱,兩個拿著槍,三個拿著電棍,一個離著刀姐特別近的人,正在用槍指著刀姐的頭,另外四個人分散的站著。
也許是因為在攝像頭裏看到了馮天換衣服,知道馮天身上什麼家夥都沒有,所以這些人到並沒有搜馮天的身。
馮天再抬頭看向刀姐時,發現刀姐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塊半斜的木板上,四肢被繩索困的很緊,周身的衣服已經破了好處,露出好幾口白白的皮肉,而刀姐本人此刻卻不知為何昏迷不醒。
“你們他媽的對刀姐做了什麼!”馮天一看到刀姐的情況,腦筋便蹦起老高,他狂吼了一聲,竟把屋裏的五個人給震住了。
“別激動嗎天哥,我們什麼都沒做,隻不過的抬刀姐的時候不小心剮破了衣服。”尖嘴男眯著眼說。
“放屁!”馮天大罵了一句,他又不傻,那衣服是怎麼破的他還能看不出來!?
馮天正待再次發飆,卻被大漢給攔住了,他冷冰冰的說今兒不是來談論刀姐的衣服的,並且問馮天錢帶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