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走到東子近前,用手死死的掐住東子的嘴說:“再說了你那都是什麼小弟啊,我一跟他們說我已經把你殺死了,他們就都嚇跑了。真是不忠啊。”
“什……什麼?跑了?不可能,他們怎麼會?”東子聽後有些錯愕。他不敢相信自己經營了這麼多年的隊伍,竟然這麼容易就被嚇散夥了,難道真的是樹倒猢猻散?
“不可能?你這個當家人都為人不忠不義,還想你小弟怎麼樣?”天哥說著,搖了搖頭。
“哈,我真失敗。”東子底下了頭,深深的感覺到了挫敗感。
“我才失敗,找了你這麼個小弟,而且竟然讓你坐上了二當家。”天哥此時的心情也並不太好。
“大哥,能不能求你件事兒。”東子突然抬頭問。
“說。”
“您殺我沒關係,不過,能不能放過我的家人,他們是無罪的。”東子眼裏透著可憐,哀求著天哥。
“禍不及家人,我不會碰你的妻兒的。”天哥說,“你的罪,由你來承擔就夠了。”
“謝謝大哥。”東子現在已經別無所求,隻是默默的低著頭,也不說話。
天哥看了一眼東子,心裏百感交集,他不明白本來跟自己出身入死的兄弟,為什麼會變成自己不認識的樣子。
天哥早就給傅老大打了電話,問他要不要親自來過來處決這個幫裏的敗類,傅老大拒絕了,他還不想露麵,說一切就都由天哥執行就好了。
所以天哥在審完了東子後,便直接殺了他,並且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東子是事兒很快就被人們淡忘了,畢竟地球不會因為少了某個人而轉的不一樣。
三個月過後,傅家終於傳出了好消息:林風醒了。
第一個發現林風醒過來的,自然的傅婉瑩,他在林風昏迷的這三個多月來,一直守在林風的病榻前照顧,他幫林風喂藥,按摩,甚至的擦洗身子。
當了林風終於從昏迷中緩緩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傅婉瑩喜得瞪大了眼睛,眼淚不住的在眼眶裏打轉。
“爹,林風醒了。”傅婉瑩大叫著向門外喊了一句,複又回過頭來看林風。
傅婉瑩輕輕撫摸這林風的臉,內心無比的激動,他盼了這麼久,終於把林風給盼醒了。
“水。”林風雖然醒了,可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聽到林風要水,傅婉瑩剛忙去倒了杯水來,然後用勺子舀了一小兒,緩緩的將林風的嘴唇陰濕,才給林風一點一點兒的將水送到嘴裏。
喝了水的林風,似乎比剛才又清醒了一些,他強打著精神看了看並不熟悉的四周,然後問:“我這是在哪兒?”
“在我家,你救了我,然後我父親又救了我們,現在你在我家養傷。”傅婉瑩一股腦說了很多,她很激動。
此時聽到傅婉瑩身音的傅老大也趕了過來。
“他醒了?”傅老大問。
“是。”
“這裏是在你們傅家?”林風問,“哎呀,頭好暈啊。”
“是,是我們家,小夥子,謝謝你救了我女兒。”傅老大回答說。
“哦……不客氣。”林風說著,眨了下眼睛。
“你就在這裏好好將養身體把,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傅老大說著,向傅婉瑩使了個眼色,“你先照顧他,我先去忙了。”
“恩,爹你去吧。”傅婉瑩答應了一聲後,又看向林風。
“我一直在你家嗎?”林風說話的聲音很小,似乎腦子有些不舒服。
“是,你一直在我家,自從你救了我,就一直昏迷,我們用了最好的藥醫治你。”傅婉瑩趕忙說。
“我在這兒待了多久了?”林風問。
“已經三個多月了。”傅婉瑩回答。
這三個月來,是傅婉瑩這輩子過得最長的一段時間,她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著林風,她總期寄著林風能快點兒醒過來,又總擔心林風的情況會不會突然惡化,以這種糾葛的心態過了三個月,傅婉瑩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你瘦了。”傅婉瑩瘦的特別明顯,林風看在眼裏,知道和三個月來一定是這個女人,在照顧自己,於是不禁感動的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