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厲害他也還是個人,而且我今兒找你來,就是要告訴你一件好事兒。”天哥一笑說。
“好事?什麼好事?”東子急忙問。
“就是那個林風唄,我既然想殺他,自然會提前調查他。通過最近的調查,你猜我調查到了什麼?”天哥撇著嘴笑道。
“哎呀大哥,您就別賣關子了,您到底發現了什麼。”東子著急的問。
天哥把身體向前湊了湊,然後招呼東子和刀姐把耳朵湊過來。
兩人會意的向天哥這兒湊了湊。
“林風受了重傷,而且臨死不遠了。”天哥小聲的說。
天哥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怎麼樣好消息吧。”
“好消息,簡直太好了。”東子高興的叫了起來,“這樣一來,他可就是我們的囊腫之物了。”
“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林風現在並不住在醫院,而是在一個大人物手裏,所以我們要等他離開那個大人物再動手。”天哥說。
“什麼?在哪個大人物手裏?”東子問,“誰這麼牛,我還動不了他了?”
“傅老大,你知道嗎?”刀姐問。
“什麼?傅老大?林風在他那裏?”東子一驚,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林風這種小人物,怎麼會跟傅老大那種角色有交集。
看到東子皺著眉頭想事情,刀姐說,“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林風隻不過是跟傅家大小姐有些淵源,不過,他們之間絕對不會有深交情,畢竟地位在那兒擺著。這可是不可逾越的鴻溝啊。”
東子聽了刀姐的話,覺得有理,再怎麼說這林風跟傅家差距太大,所以傅老大應該不會成為他們的阻礙。
“既然傅老大不會礙我們的事兒,那咱們什麼時候動手?”東子問。
“不著急,當然是等林風出了傅老大是家門再說,”天哥說,“這傅老大是何許人也,怎麼會留林風常住。等到林風一走出傅家大門,咱們就趁他病要他命!”
“對,大哥說的對。”東子一臉高興的說。
“哈哈,那就這麼定了。等事成之後,我會分以一部分傭金給你的。”天哥說。
“唉,大哥您這不是罵我嗎?我跟著您幹事兒,怎麼還能跟您要錢呢?再說了,能跟您一起做了林風,已經算是給我出了一大口惡氣了,這錢我絕對不能要。”東子推辭著說。
“唉,東子,聽你大哥的,這點兒事兒咱就不推辭了。”刀姐在中間打著圓場。
“對,你嫂子說的對,來不說這麼多,先喝酒。”天哥說著,便叫了一聲,讓手下人把自己珍藏的好酒拿出來。
酒拿來之後,天哥拍著酒壺說,“這可是我在南方的一戶老農家裏淘換來的。他們家世代自己釀酒,如今喝的這壺酒就是幾十年前老輩們釀就的美酒,你聞聞,這叫一個香啊。”
東子聽聞,忙起身湊到酒壺前,狠狠聞了一下,果然很香,看來是上等的糧食酒。
“好酒,好酒啊,大哥您可真會享受。”東子豎起大拇指說。
“哈哈,那是。”天哥不禁高興的說。
“來來,別光聞來,快倒出來讓我們嚐嚐。”刀姐在一旁也興奮了起來。
“好,拿碗來。”天哥大聲招呼了一聲。
早有夥計拿了三個大碗來,擺在三人麵前。
天哥為三人斟好酒後,便端起碗了:“來,幹。”
“幹。”刀姐和東子一同端起碗來,回應了一句後,便一飲而盡。
兩個小時後。
“嗚嗚……這酒勁兒還真大。”東子迷迷糊糊的醒來,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東子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昏暗的房間,而且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
“唉?來人啊,誰綁了我?來人啊!”東子大叫了起來。
聽到東子的叫聲,房間的門開了,開門的那一刹那,從門縫處射進來一縷極其刺眼的強光,直照的東子睜不開眼。
東子沒看清來人是誰,但是自己記得是跟老大和大嫂喝酒後被綁的,於是問了聲:“是大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