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大嫂你別瞎說。”林風讓刀姐這麼一說,更羞了。
“唉,怎麼是瞎說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你別害羞,你放心隻要你大嫂出手幫你,就沒有你泡不到的妹子。你說是不是天哥。”刀姐信誓旦旦的說。
“沒錯,你大嫂說的對。”天哥在一旁起哄。
“還是別了吧,這麼早就說我怕……還是順其自然吧。”
“什麼順其自然啊,”天哥反駁道,“你可別這麼想,這泡妞就得水蘿卜就酒——嘎嘣脆,利利索索的直接收了就完了,你還想等順其自然,萬一你沒順下來,半路上讓別人給順走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我跟你說這方麵我有經驗,要不哥教你,絕對保你能追上這位大美女。”
“你還有經驗?你有什麼經驗?你想把林兄弟教壞是不是?還直接就收了,你以為你有金角大仙的紫金葫蘆嗎?說收就收,看不把你能耐死。”刀姐在一旁沒好氣的揶揄這天哥,“你別在這兒裹亂了,林兄弟的事兒還得我來。”
“我怎麼就裹亂了,對付女人還是我們男人在行啊。”天哥見刀姐數落自己,也不好還嘴,隻是在一旁嘟囔了幾句。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自己跟她聊吧,他情況特殊,這事兒急不得。”林風解釋道。
天哥兩人見林風堅持,也便不再多說,隻是少不了要跟林風多喝上幾杯。
第二天早上,林風早早的醒來,給保安隊長打電話請了一天的假後,便又在裴晚晴身邊守著。
大概早上十點多的時候,裴晚晴才昏昏沉沉的醒來。
醒來後的裴晚晴先是看到林風守在自己身邊,心裏有些高興,剛想笑,突然發現這個屋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家,轉念又一想:“不對啊!為什麼林風會守在自已身邊。”想到這裏,裴晚晴不禁有些慌神。
“你醒了?”林風見裴晚晴醒了,趕忙上前說話,“你昨兒晚上喝多了,差點兒被曹經理帶走,我怕他傷害你半路上把他打了,把你搶了過來,然後發現你身上沒有家裏的鑰匙,也沒有身份證,我身上也沒有帶錢,所以隻好把你帶到我朋友家裏來,你放心,昨天晚上是我大嫂照顧你的,我是早上醒來才來到你房間陪你的,你別怕。”
林風沒有把昨兒晚上的事實真相告訴裴晚晴,他覺得昨兒晚上的事兒有些血腥,他怕如果告訴裴晚晴,會嚇到她,所以隻是避重就輕的描述了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聽到林風的描述,裴晚晴慫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除了腦袋有些懵,身體其他地方確實沒有異樣。倒也放心下來。
“你感覺如何?”林風關心的問。
“恩,還好,就是腦袋有些暈,”裴晚晴回答完,突然有驚恐的問。“對了,你說你把曹經理打了?打的怎麼樣?”
曹經理可是自己的上司,林風因為自己把他給打了,那他還不給自己穿小鞋啊!裴晚晴心裏想:“哎呀,這可完了,這下自己又要有罪受了。”
“啊,就是打趴下了。”林風說,“而且還哭了。”
“啊?哭了?”裴晚晴覺得好笑,這麼個大老爺們被打哭了?不會吧?
“是啊,一邊哭還一邊說,自己要辭職,不想在這個公司幹了,出來請自己同事吃個飯都要被打,太冤枉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林風一邊說,還一邊表演者曹經理哭的樣子。隻逗的裴晚晴咯咯的笑了起來。
裴晚晴那銀鈴般的笑聲,讓林風沉醉不已,他看到裴晚晴的小臉,便決得昨兒那一晚上沒有白忙。
“你騙人,曹經理怎麼說也是個職業經理人,怎麼會哭成這樣,哈哈,太假了啊。”裴晚晴一邊笑著,一邊質疑林風。
“真的,我不騙你,不信你回頭去公司打聽一下,他說這一兩天就要離職呢。”林風十分認真的說。
“啊?”裴晚晴驚訝,“那你下手是有多重啊,竟然真把一個男人給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