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經理,不麻煩你了,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家吧。”裴晚晴有些為難,她知道曹經理不是好人,並且垂涎她已經很久了,但是她不敢惹他,畢竟他是自己的經理,如果一生氣把她給開除了,那自己還怎麼養活病榻上的哥哥。所以自己隻能忍,隻能用一切笨拙的辦法保護自己。
“沒事,不麻煩,我很樂意為你這小美女效勞呢,”曹經理嘴角露出一抹壞笑,“這麼晚打車多不安全啊,再說你還得留著錢照顧你那終生殘疾的哥哥啊對吧。”
曹經理人品很壞,可以說是個職場敗類,他憑著拍馬屁的功夫混上了HR經理的職位,而後便開始了他職場性騷擾的生涯,他父母雙亡,又沒有娶妻,光棍一個的他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兒,也沒人管沒人問。隻不過這可委屈了他手下的女同事們。
這幾年來被他騷擾過的女同事少說也有十數個,被他威脅帶回家過夜的單身女同事也有好幾個,這些女孩一來礙於臉麵,不好意思張揚;二來又擔心被曹經理打擊報複。所以受委屈的人真是不少,但是真敢站出來告發曹經理的卻一個都沒有。
就因如此,這曹經理就越發的有恃無恐了,雖然在辦公室名聲已經臭的可以了,但是自己卻樂在其中。
他盯上裴晚晴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他清楚這個小姑娘涉世不深,好糊弄也好嚇唬,最關鍵的是這個女孩不管出什麼事兒,都沒有人給他撐腰,她也是個無父無母的人,隻有一個哥哥,是個軍人,不過可惜受了傷,成了終生殘疾。所以他覺得這個小蹄子早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於是倒也不著急把她拿下,倒是天天**她,玩兒上了貓戲老鼠的遊戲。
今天下班晚,大半夜的部門裏隻有他們兩個了,曹經理覺得時機成熟了,早就像嚐嚐這個小女人的味道的他,興奮不已,所以他從樓上尾隨裴晚晴到一樓,非要借機送裴晚晴回家,好實施她下一步的計劃。
裴晚晴雖然為人老實,但是她不傻,她知道今兒如果自己上了曹經理的車,就肯定下不來了,所以他強忍著恐懼與委屈,極力的反抗著曹經理。
曹經理哪裏是那種遇到困難就肯退縮的人,裴晚晴越是反抗,他反倒越是有了興致,他嬉笑著拉扯著裴晚晴,嘴裏滿是仁義道德的安慰著裴晚晴。
這一切林風都看在眼裏,若換做別人,林風可能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看見,但是這是若冰,不是別人。
林風氣的把鋼牙咬碎,上前攥住了曹經理的手,隻一使勁,便把曹經理握的嗷嗷直叫。
“啊……放開我,疼、疼、疼!”曹經理疼的嗓子都喊破了,豆大的汗粒兒,啪啪的直掉。
“再敢對她動手動腳,我廢了你!”林風惡狠狠瞪著曹經理,眼裏滿是殺氣。
眼見的曹經理疼的渾身發鬥有若篩糠,林風這才一揚胳膊,把曹經理甩了出去。
“你沒事吧。”林風轉過頭來,關切的詢問裴晚晴。
裴晚晴先是被曹經理嚇的夠嗆,後來雖然被林風救了,但是這個救他的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戾氣,也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安全感。
“沒,沒事。”裴晚晴驚魂未定。恍恍惚惚的回答。
“臭小子,你他媽瘋了?你知道我是誰對吧,我分分鍾就能開了你明白嗎,你竟然敢得罪我,不想混了是把?!”曹經理托著被握的生疼的手,咬牙說著。
“哼!”林風輕哼一聲,“你還真把自己當人了,姓曹的我告訴你,別說是你,就算你們總裁在我這兒也討不到便宜。”
“你!”曹經理沒想到林風竟然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一兩句話還真嚇唬不住他,“小子你別牛,你知道我是誰罩著的嗎?我可是跟黑社會老大東哥混的,你以為你有兩下子就了不起啊,你別惹急了我,否則我讓你拋屍荒野。”
曹經理這話倒是不假,他跟東哥確實有十幾年的交情,也許是臭味相投的緣故,彼此關係確實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