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失控的邊緣,趙雲崢勉力鬆開了她的唇。
二人氣喘籲籲,相互凝望著彼此,眼神糾纏,盡是不舍與熱切。
趙雲崢定了定神,將蕭如抱著出了水盆,將她用錦被裹著,抱回了床上。
郎中很快就到了,他放下了帷帳,讓郎中進屋來。
“郎中,她如何了?”趙雲崢起身。
從附近請來的名醫蔣郎中正用絲線把脈,聞言紅著老臉,搖搖頭,“回殿下,姑娘被下的藥藥性極強,怕是會承受不住。一時之間,氣血滯塞不通,若不及時疏導,性命也難保。”
“怎麼會這樣......”趙雲崢立即問道:“郎中可有辦法解決?不管是什麼藥,隻要最不傷身體的那種。”
郎中又搖搖頭,“殿下,老夫能開兩劑解除藥性的藥。但姑娘服下的藥性極其霸道,即便此刻用藥,也不能立即解除藥性,姑娘此刻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等到藥煎來,怕是為時已晚啊。除非......”
郎中遞給他一個暗示的眼神。
趙雲崢臉忽然爆紅,正色說道:“你自去抓藥煎藥便是了,姑娘的清白豈是隨意玷汙的?今日的事若是漏了出去,無論誰會提及,我都會認為是你不將本殿下放在眼裏,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姑娘隻是受了驚嚇,陷入昏迷,老夫開一劑舒緩神智的藥罷了。”
“很好!跟侍衛下去吧!”趙雲崢嗓音沙啞著送走郎中,轉身命人關緊房門,沒有打擾不許進入院子半步。
趙雲崢深吸一口氣,隻覺得心跳如鼓。
“如兒?”
俯身看向床上的女子,香腮暈紅,粉頸輕揚,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眸直直地看過來,直把他的魂兒都勾了去。
蕭如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泡涼水僅僅令藥性消退了些許,剛才的吻才是令她得到紓解的辦法。
此刻她想要更多。
“趙雲崢!”她媚聲如絲,眼中寫滿了祈求,想要他救她,卻無法宣之於口。
趙雲崢情不自禁地摩挲著她的眼角,眼睛緩緩彌漫上情/欲。
“如兒,對不起,我要食言了。”他的聲音粗嘎,不知道蕭如此刻還有幾分清醒,聽不聽得到他的話。
蕭如似乎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隻是那樣熱切的用臉摩挲他的掌心。
額頭印上一個珍視而又抱歉的吻。
頸脖間一陣微涼,她感到自己仍濕著的中衣被一顆顆解開紐扣。
紐扣一顆顆解開,露出一大片雪白柔膩的肌膚。趙雲崢輕輕低下頭,在香肩上輕輕啃咬了一口,好甜。
“嗯!”她隻覺得炙熱的火焰就要將她化為灰燼。
身下美人嚶嚀一聲,聽在耳中猶如邀請。
蕭如已經理智盡失,隻想與他緊緊相貼,雙手攀上他的頸脖,將他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