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拿開你的髒手!”蕭如酒又醒了一些,退開了一點,拉大了兩人間的距離。
他的手懸在空中,臉上顯了邪獰的笑意,“得罪不起?小爺混的是江湖,不是你這些豪門官宦,即有人想要整治你們,隻要錢給的夠,管你是什麼皇親國戚!”
果然!他們知道趙雲崢的來曆。
蕭如著實有些惱意,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她口氣衝道,“皇親國戚也敢動,看來你倒不介意當亡命之徒!”
“我大哥和我的兄弟們死傷大半,別說上頭有人想要你們的命,老子也不會放過你!小爺現在就先把你玩了,再和他拚個魚死網破!”
“是誰指使你們......"蕭如還想再問,頭卻開始暈了起來。
現在天色這麼晚了,想必也是深夜了,趙雲崢一定也在四處打探她的下落。
若是清醒著,還能和雲霸天繼續糾纏,可現在,神智漸昏,她是一點法子也沒有了。
“元霸天,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動我分毫,絕對不得好死!”
警告的話從虛弱的她嘴裏冒出,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助長了元霸天的氣焰。
這頭暈來得及,來得強勁,一眨眼之間,她已經渾身虛軟了。
看著她窘迫的模樣,元霸天很是滿意,身子猛然一低,一手撐在石桌上,一手撫上了蕭如的紅頰。
在蕭如觸不及防之時,俯身下來,薄唇,幾乎要欺上了她的紅唇,蕭如忽然覺得迷糊的身體騰地升起一陣燥熱,這種感覺陌生又難受,讓她十分不安,
她隻能看到,在她眼前聲聲浪笑元霸天,人影搖晃,逐漸渙散。
*
安寧郡主好不容易虎口脫險,逃了出來。
那群匪徒其實不算什麼,可是他們對她下了四肢發軟的藥物,以她的功夫本來不怕打不過,可是藥性發作起來,讓她好不容易逃了出來。
她搶了一匹馬,強撐著精神,持韁奔馳,直到氣力不支,在一個溪流處摔下馬來。
第二天,她在水岸邊漸漸清醒了下來。睡了一覺,藥性已經解的差不多了。
被綁上山時她被蒙住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身在何處,又狂奔了許久,也不知道此刻距離趙雲崢他們所在的江陰縣有多遠了。
她迷失方向,天又陰沉沉地,辨不清方向。騎著馬走了許久,來到一個偏僻的鎮子,便想去問路,尋找趙雲崢和蕭如。
隻是她又累又餓,還是找一個客棧先過一晚。
不過趙雲崢公務在身,不知道是否會留在江陰尋找她。而且她感覺江陰縣似乎有些不對勁,否則她不會才下官船就遭到擄劫。安全起見,她還是想辦法去到蘆溪。
那是趙雲崢此程的目的地,到了那裏,自有接應趙雲崢的人。找到了他們,自然有辦法派人去尋趙雲崢。
安寧郡主一進來客棧就引起了喬裝的馬賊的注意,可是安寧郡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和她現在相處的都是馬賊罷了。安寧郡主上前坐了下來,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覺得有些奇怪,怎麼全部都是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