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喪屍帶著厲直接撲上前來,舉起拳頭打過去,喪屍被揍,即刻成一張醜臉,紮裏,不是死了麼?吳峰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睜眼坐起,腹部與肩膀便是撕裂般疼痛。
“嘶!”倒吸一口涼氣間看那雪白的天花板,“這是那?”
低頭才發現坐在一張寬闊柔軟的大床上,鋪設地毯的房間,床頭櫃,台燈,沙發,茶幾一樣不少,看樣子應該是在酒店的標準客房裏,而身上來來回回的裹著層層紗布。
“你終於醒了!”
熟悉的聲音入耳,抬眼,這才看到王楠靠在房門後,想要張口說話,卻感到嘴裏鹹不拉幾好似吞了一勺鹽般苦澀,“薑雨呢?”
“沒死。”
微微鬆了一口氣,蠢女人沒死就好,剛想起身離開床,豈料,肌肉一動,全身經脈便是火辣辣的疼痛起來,禁招帶來的後遺症,暗罵一聲之中,隻得作罷,抬眼看一臉微笑的王楠,有點疑惑,“你呢?怎麼會在這?”
王楠無奈一笑,這個問題薑雨也問過,不過,看吳峰眼裏疑惑,隻得解釋,“你身上戰甲破碎的時候,我就有感應,對了,在你昏迷的兩天時間裏,購物中心已經被設立成救助點了,你也真夠厲害的,過來殺了一個通緝要犯不說,居然還救了一個少校,為此,現在這酒店前前後後都有士兵站崗呢。”
“救助點?兩天?少校?”
王楠這一連串的消息,讓還不怎麼清醒的腦袋有些暈乎,微微整理一下思緒,紮裏是要犯,那個壯漢看不出來,居然是個少校銜的,隻是,好似還有什麼東西,對了,還有那個世家子弟。
一想到那被廢了的世家子弟,吳峰便是微微皺眉,用不了多久,其背後的家族便會找上門來。
無論是要戰,要避,都必須盡快好起來,不然就是待宰的羔羊,一念至此,意沉丹田,有些意外的發現,本應該是空蕩蕩的丹田,此刻卻是如燃燒火爐般充盈非常,疑惑之中,調用內息行走經脈,隻感覺經脈瘀結,內力行至何處,何處便如針紮刀砍般劇痛非常。
“嘶!”比擴寬經脈時還要來得痛苦,強忍這撕裂般的劇痛,欲要強行衝破瘀結,可剛一調用內息,腹部瘡口便感濕熱疼痛,欲抬手一捂,手臂又是疼痛非常。
“娘的!”暗罵一聲,睜開眼,身體以疼出了一身冷汗,見到王楠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隻要開口臭罵這王楠,房門“咯吱”一響,滿臉疲倦的薑雨推門而入。
這薑雨一進來,見到坐在床上的吳峰,眼中一亮,疲倦仿佛一掃而空,“你,醒了?!”
聽這帶著欣喜的語氣,吳峰微微點頭,那曾想,這輕微的動作也引得經脈絞痛,隻能輕輕的“恩”一聲,目光依然在薑雨身上,此刻的薑雨,身上還穿著染血的衣服,秀發有些淩亂,眼圈黑黑的仿若一隻熊貓,隻是,更讓吳峰關注的卻其手腕上條條疤痕。
劍氣所傷,不可能,割腕自殺,更加不可能,聯想蘇醒時嘴裏鹹腥,充盈的丹田,還有施展禁招的後果,輕輕暗歎,“蠢女人,又欠你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