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導致在孔秋月去上班的時候,薛謙在你打起了這殺手七兄弟的主意,加上這七人的存在已經徹底曝光。
薛謙索性把所有事都告訴了連,直接讓著殺手七兄弟做起了孔秋月的貼身保鏢,負責孔秋月這段日子的安全問題。
對此,孔秋月也沒拒絕什麼,當即就一口答應了下來,經過黑暗議會的事情過後,孔秋月也知道了這其中的嚴重性,不敢再有絲毫大意,如今有了這七人的貼身保護,自然會安全許多。
再次恢複這種平淡的生活後,薛謙倒是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一切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
在這其中變化最大的,也就莫過於劉瑩瑩對他額態度了,原本的劉瑩瑩對他雖然說不上言辭鋒利,但也總會揪著某一件事不放,借此來嘲諷薛謙。
但現在,劉瑩瑩就好似變了個人似得,對薛謙雖然還說不到言聽計從,但也從未反駁過薛謙什麼,反而每次看到薛謙,都是一臉含情脈脈的模樣,看到薛謙心癢難耐,有好幾次都差點將劉瑩瑩就地正法。
可這也隻是在他養傷期間的好事而已,唯一讓薛謙頭疼的,則就是黃埔雲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竟然開始真正走進了他的生活。
當薛謙和劉瑩瑩回家養傷的時候,黃埔雲竟然主動要求搬了進來,徹底跟他生活在了一起。
而最讓薛謙吃驚的是,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竟然沒有一人反對,甚至連反對的機會都沒給薛謙,就把黃埔雲安頓了下來。
這麼一來,薛謙的生活,卻又變得水深火熱了起來,原來也隻是劉瑩瑩對薛謙言辭鋒利的嘲諷他,但現在,嘲諷薛謙的對象,卻變成了黃埔雲。
再加上黃埔雲還是黃埔無恨的孫女,這也就使得薛謙在麵對黃埔雲的時候,即便被對方當麵嘲諷,薛謙也大多不會反駁什麼。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薛謙還是很清楚的,現在組織已經名存實亡,但人家的核心力量卻還存在,隻是不能放到明麵上活動了而已。
而他卻又得罪了黑暗議會這個相對於組織來說更龐大的勢力,這也就似的薛謙唯一的倚仗,也就隻有黃埔無恨的安全局了。
如果在華夏沒了黃埔無恨的庇護,那薛謙的處境恐怕就真的會變得水深火熱了。
如此一來,薛謙哪裏又敢得罪黃埔雲這個大小姐,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恨不得把黃埔雲供起來膜拜才好,又怎麼敢和黃埔雲針鋒相對的鬥嘴哪!
轉眼倆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在這期間,薛謙除了遭受黃埔雲的折磨外,也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黑暗議會的人就好像都憑空消失了一般,從未出現過。
倒是薛謙和劉瑩瑩倆人的傷勢,經過這倆個月的時間,已經徹底好了許多,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薛謙肩膀傷到了骨頭,不能有太大的動作而已,而劉瑩瑩喉嚨間的傷口已經徹底愈合,除了一條傷疤,在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