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次去靈璣你去見見月夕吧,我最近總有點不安,好像月夕會出什麼事一樣。”
“他還是不肯見你嗎?”
“嗯,你離開的這三年裏我始終一次都沒有見過他,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不要硬逼,所以到現在我都順著他,可是最近這種不安卻越來越明顯,司華,我不想讓月夕有危險。”
“好,我這次去見見他。”
原本不過是像找個話題轉移司華的注意力,可是現在她卻是真的沉寂在月夕的事情裏,也正因為這樣讓她錯過了司華眼底的那抹異樣。
……
“這個就是幽花大會嗎?為什麼我覺得跟之前見過的燈會沒什麼兩樣啊?”
紀水柔走在街上不住的四處觀望,語氣裏帶著絲失望,之前聽那人說的那麼出神入化還以為真的很不錯呢。
“怎麼?很失望了?”
紀飛燕好笑的看著紀水柔,總得要讓這丫頭吃點苦頭,不然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無法無天呢。
“我……”
紀水柔剛想說些什麼視線卻突然被另外的方向給吸引了過去。
“娘親,那邊在做什麼?”
紀飛燕順著紀水柔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個地方正好有一座被抬升起來的舞台。
“那個是不是就是幽花大會啊?娘親,我們去看看吧。”
紀水柔的眼神一亮,按照她這麼久的經驗來說,一般在看見台子的時候往前湊肯定是沒錯的。
“嗯。”
紀飛燕收回視線點點頭,反正她也想見識一下。
一行人悠悠蕩蕩的朝著那邊的台子走去,四周已經圍了不少的人。
“我們去那邊。”
司華環視了一下指了指他們對麵的酒樓。
“好。”
上了樓紀飛燕站在窗前,這個地方果然是最好的觀賞角度,不僅能將台子上麵的事情看個一清二楚,就連下麵場地上都能看個明白。
“你眼睛倒是挺毒的。”
紀飛燕眼神半眯著,語氣幽幽,方才他不過才一到場地便在第一時間找到了這麼個好視角,有時候還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裏麵的構造是不是真的跟她們不一樣。
“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我剛才問了樓下的老板,這大會還得等一段時間再開始。”
“嗯。”
看著麵前這兩個不分場地不分時間膩歪的人,劉言誌終於是忍不住的開口。
“你們兩個能不能少膩歪一點,要知道你們麵前的可是一個身心都十分健康的男人,這麼每天被你們刺激的指不準我血氣一下上升會做出什麼不大好的事情來。”
“你是男人?”
紀飛燕坐在司華替她擦好的凳子上,抬起眸子賞了劉言誌一眼。
啪……
一聽紀飛燕的話劉言誌唰的將手上的劍一把拍在桌子上,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麼一句評價都會暴走的。
“你想試試?”
“不好意思,我對還沒嚐過葷的男——孩沒有興趣!”
紀飛燕淡淡的收回自己的視線,眼神裏滿滿的盡是鄙視。
……
饒是臉皮這般厚的劉言誌也因為紀飛燕的這麼一句憋的一張老臉通紅。
“你……你到底還是不是女人?”
“我怎麼就不是女人了?”
紀飛燕的視線掃了一眼圍在桌前的三個小孩,那神情分明就在說我連孩子都有怎麼可能不是女人。
“你!本大俠不和你一般見識。”
到最後劉言誌都沒有找出一句合適的話來反擊,隻好拿起自己的劍從窗戶口跳了下去。
“娘親,劉叔叔不會被你刺激的真的想不開吧?”
紀水柔嗖的一下竄到窗戶口,隻是那裏還有劉言誌的身影。
“沒關係,他現在想必一定是在滿大街的找花樓。”
看著自己娘親一臉淡笑喝茶的神情,紀水柔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果然是近朱者赤,娘親真是越來越像司華爹爹了。看來下次要是再又什麼舉動一定要從長計議小心謹慎。
“呀,娘親,開始了。”
紀水柔才一緩過神來,下麵的場地便已是熱鬧非凡。
聽著紀水柔的呼聲,幾人也都幽幽的走到窗戶邊上。
“想必大家也已經等久了,我們今年的幽花大會現在馬上開始,各位前來參加的貴客可都要好好看清楚了。”
那台上的住持說完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便隨即的下去了,雖然紀飛燕是比較討厭那些晚會之前冗長的前奏,可是不代表她不需要這人的介紹啊。
隻是還沒等紀飛燕有機會開口詢問,便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從那台子後麵走出來,自從獲得了內力以後,紀飛燕的五感愈發的清楚,就算這距離稍稍的有些遠,但是她卻還能瞧清楚台上那群人的容貌。
雖說不至於傾國傾城,但也算是清秀佳麗,這麼個大的陣勢是想做什麼?選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