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全身上下也就隻有這張嘴了,你說我若是將你舌頭給割了,該是什麼一副場景呢?”
……
紀飛燕忽然背後一涼,為什麼這麼個飄逸靈動的女人說出來的話卻這麼慎人?
“會被憋死!”
“你為了一個外人花費那麼大的心思,卻對自己身邊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示,你這性子還真是讓我不敢恭維。”
啊?
紀飛燕張著嘴,為什麼這美人的話越來越讓她同不懂了?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還有你確定你沒有找錯人嗎?”
“紀飛燕,你給了完顏鏡一個動人心魄的夜晚,那你該怎麼補司華一個盛世風華?”
……
紀飛燕的眉頭在一瞬間聚集了起來,看著麵前帶著麵紗的女子也多了幾分探究。
“你是誰?”
“難道司華沒有跟你說嗎?我可是這個世界上更他最親近的人。”
幻白秋的話讓紀飛燕眸光一閃,這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你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不知道三天前正好是司華的生辰嗎?”
三天前?司華的生辰?紀飛燕被幻白秋的話震的一愣一愣,為什麼她都不知道?三天前不就是她和司華一同看月色的那個晚上嗎,為什麼他都沒有告訴她那天是他的生辰?
“看樣子你是不知道呢。”
女子帶笑的聲線讓紀飛燕聽的隻皺眉。
“我不知道又如何?”
“不如何,我隻是想看看你能為司華做到什麼地步,司華以往每年的生辰都是同我一起過的。”
女子話裏的含義讓紀飛燕不由的延伸出多條情景,隻是卻在下一刻便立馬被她扼殺在搖籃裏,她既然選擇了司華那麼就一定會相信他,這個女子雖然言語著透著曖昧,卻也沒有拿出一副正牌的氣勢。
“不過很可惜他今年乃至後麵的很多年都會是由我陪他一起度過,前麵沒有遇上的我司華多虧你照顧了。”
紀飛燕揚著眸子,她現在才是正牌,正牌就該有正牌的架子。
“可你連他的生辰都不知道。”
“我現在知道了。”
紀飛燕提著盒子的手緊了緊。
“是嗎?那我可是要好好看看你的決心和誠意了。”
麵前的身影一動,還沒等紀飛燕瞧清楚,那女子的身影便已消失在紀飛燕的視線裏,唰的一抬頭卻發現身子依舊擺脫了禁錮,四處的張望了下,卻早已不見那人的影子。
紀飛燕提了提手上的盒子,若有所思的往回走,腦子裏還回響著方才那女子的話語,若不是空氣裏還隱約的透著那股清香,她都要以為自己剛才不過是做了個夢。按照那人的語氣來看肯定是司華的熟識的人,現在回想起來,司華除了在初次見麵的時候提及過他一點的身世,後麵便再也沒有提及過。
她除了知道他是生長在山中,下山為了尋找九曲玲瓏珠外邊真的一無所知了,就算他們已是這般親密的關係,她卻連他的生辰都要別人來告訴她,那麼這幾日他看著她為別人的生辰那麼操累有是什麼一種感覺?紀飛燕有點心不在焉的跨進房門。
“娘親,你拿個東西怎麼拿了這麼久?誒呀,我聞見香味了。”
紀水柔聳聳鼻子蹭蹭的直直從紀飛燕的手裏將那盒子給搶了過去。
“回來了。”
司華坐在一側,麵色依舊,甚至是連眼眸深處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紀飛燕在心底默默的歎了口氣。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點心?”
“好。”
紀飛燕轉身有點微愣,她記得她明明做了一大盤子的,為什麼現在桌子就隻剩下一個空蕩蕩的盤子了?那上麵的點心呢?
“嗝……娘親,那個……嗝……我隻吃了一個,其餘的都是小七拿的,閃電一口就吃了五個!嗝……”
紀水柔一邊打嗝一邊盡力的替自己撇清關係。
“好了,看你們一個個吃的滿嘴的碎屑,去洗洗然後進去睡覺。”
“遵命,我們這就立馬清場。”
紀水柔給了紀飛燕一個標準的敬禮手勢,帶著一幹人等牲畜火速的消失在大廳。
“將他們支開是想單獨給我福利嗎?”
司華單手自個額頭,一雙眸子纏纏繞繞的落在紀飛燕身上,或許真的今晚的夜色太美,讓他都有點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