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飛燕下意識的在房間裏飄來飄去,單手支著腦袋沉思。
這麼可能在一瞬間他們就能聽到她的身影呢?難不成是因為她哭了一場?
“娘親,你在幹嗎?”
紀水柔有點興奮的衝著屋子裏喊道。
“沉思。”
熟悉的聲線傳來,讓紀飛燕再度確定這不是她在做夢,他們是真的能聽見娘親的聲音了。
“娘親,要不你再哭一場吧,說不定這樣我們就能看見了你了。”
紀水柔隨即的說道。
……
紀飛燕飄在半空中的身子微微一頓,摸了摸下巴,或者這還真是一個辦法,隨即飄出屋外找個無人的角落開始實施去。
以至於後來整個靈璣皇宮都在謠傳宮裏鬧鬼,且那女鬼的哭聲慘烈無比,令人背如芒刺,這都是後話了。
“喂,完顏鏡,你到底是怎麼了?”
再說這邊月盈被完顏鏡抓著一路往回趕,最後他幹脆是直接將月盈一把抱了起來直直的飛了他的房間。
“完顏鏡,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說的話,以後就都別說了。”
月盈有些氣憤的站在屋裏,一雙美目怒視他,她知道完顏鏡的脾氣,他不想的說的話也隻有這樣能逼他開口了。
果然完顏鏡沉默了半響才緩緩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下是輪到月盈震驚了,就算他身處於祭祀殿,從小就接觸了不少常人無法解除的東西,可是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的意思是我中間有很長一段時間是不記得你,不記得任何關於唐詩如和月盈的一切,我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完顏鏡點點頭。
另外一個人?月盈的眸光一閃,她可以確定她絕對不是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應該是說在那段時間裏操控她身體的是別人,或者說是另外一個靈魂,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釋。
腦海忽然浮現出她意識昏沉的最後一幕,她親眼看見了一柄劍刺進了她的心間,那握劍之人是……水琴!
“月盈,你怎麼了?”
看著臉色霎時便的蒼白的水琴,完顏鏡眼底閃過一絲隱憂。
月盈張張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句話來,她該怎麼告訴他?可是倘若她真的依舊死的話,那麼現在她又為什麼會重新回來?
她記得她睜開眼第一眼見到的是那個男人,他一定知道什麼,想著便掙脫掉完顏鏡的手臂直直的朝門口跑去。
“月盈!”
完顏鏡反應過來後便隨隨即的跟了出去,可是走廊裏早已沒了月盈的身影。
月盈找到司華的時候,他正一派閑適的坐在榻上品茶。
月盈唰的一下直接拔劍抵在他的頸間。
“說,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司華緩緩的放下手上的茶杯,一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眸子定定的注視著麵前的人。
“我……”
月盈的眸子滿是驚慌迷茫。
“我記得我已經……死了……”
“是的,你已經死了。”
“可是……為什麼我有能活過來?”
司華眸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