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紀飛燕直接將頭頂上的發簪拔了下來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就算是離若的行動有再快也來不及阻止。
“放了他們,我會留在這裏,不然你就留著我這個屍首好了。”
紀飛燕稍稍一用力,那發簪的尖端便刺破了肌膚,淡淡的血絲留下,陰沉的離若的雙眼越發的赤紅。
“嗬嗬……你是在拿你的命威脅我嗎?”
離若周身的氣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人便的妖冶無比。
“是。”
紀飛燕緊緊的握住手上的發簪,眼神淩厲。
“是嗎?那你可就想錯了,我在乎的不是你的命,而是你的身體。”
猛然離若的身體直直的飛向紀飛燕,卻在電光火石之間,一道外力硬生生的將她帶離了原地。
呼呼……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赫言書,紀飛燕長長的送了一口,早在之前她便已經趁離若不注意拋了一個看上去比較有菱角的發飾給他。
“嘖嘖……你還是這麼天真,你以為放了他就能抵抗我了嗎?”
離若低著頭看了眼自己的直叫,眉眼間媚態橫生。
“就算是打不過也可以拖延時間。”
赫言書拉著紀飛燕站起身。
“等會我去牽製他,你去救其他人。”
赫言書低頭在紀飛燕耳邊低語。
“你小心。”
“喂,你到底會不會解繩子。”
“你再動我就真的不解了,”
紀飛燕狠狠的一拍楊雲靈的手,手法越發的快速起來,那邊的力量懸殊實在是太大了,才不過半會的功夫,赫言書已經被打翻了好幾次,壓根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月夕,你怎麼樣?”
終於是將所有人都放下來了,紀飛燕拖著渾身無力的月夕,著急的問道。
“我沒事,隻是身子有些軟。”
總共就隻有六人,看這個樣子月夕和阿默壓根就幫不上什麼忙,他們三個人加上她這個半吊子不知道能堅持幾刻。
“你們先好好休息,反正就算真的要命喪這裏,好歹我們還有伴不是。”
紀飛燕咧嘴一笑,將阿默移到了月夕的身旁,轉身也加入到那邊的戰鬥中。
才不過片刻,紀飛燕便深刻的體會了什麼叫做力量懸殊,什麼叫做***戰,身上的每個機能都在叫囂,其他的人都已經守了不少的傷,可是離若卻神情自若,仿佛不過是在觀看一場演技拙劣的表演。
“這麼下去別說要他了,連近身都不可能。”
楊雲靈捂住手臂,憤憤的說道,這壓根就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力量。
“現在也沒有辦法了,隻能是能拖多久是多久,隻希望他們能夠快些來。”
紀飛燕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她算是這裏麵被摔的最輕的了,想必他還是顧及她這個身體的。
可就算是他們拚盡了全力,不到半刻鍾所以人便都臉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早就說過了,你們現在的力量抵不過我,沒有人能阻止我。”
離若揚起一抹媚笑,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圓月,正值子時。
“時間到了,我們的遊戲結束。”
紀飛燕順著他的視線抬頭看了眼天際,莫名的不安纏繞了整個心間。
“你現在才意識到已經來不及了,我聰明的月盈。”
離若舉步走進,一腳一個將人踢到固定的位置,這個時候紀飛燕才發現在這個台子上隱隱約約的畫著某個圖案。
“月盈,我說過要你乖乖的,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受傷的感覺是不是很不好?”
離若緩緩地將紀飛燕扶起來,將她安置在正中間,剩下的五個人全部圍在她的外圍。
“稟大長老,所有事宜都已準備妥當。”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緩緩的飛上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