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看著從天而降的兩人,不由的皺了皺眉,劉言誌出現他不意外,可是完顏鏡怎麼也來靈璣了?
司華抬眸衝著月夕笑了笑了,月光下那眸子流光溢彩,通透清冽,壓根不會是完顏鏡的風格。
“司華姐夫?”
聽著月夕那聲後綴,司華的眸子笑的越發的柔和,雖是這麼細微的動作,不過也可以讓月夕判斷出來的是誰了。
“阿姐怎麼了?她還好嗎?”
月夕吸了口氣,讚了讚力氣。
“現在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床上打呼嚕。”
劉言誌聳聳肩。
“想必她睡的時候肯定是讓你們一定叫她吧。”
月夕不由的淺笑,腦海裏自動的顯示出紀飛燕那時的表情。
“她很擔心你。”
司華看了眼背窗盈笑的少年,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要提及那個人,他的嘴角眼裏皆是笑意。
“我知道,你們見過元史羽了吧。”
“嗯。”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會把你們留下的。”
月夕低聲呢喃。
“剩下的一半該是由你說了吧。”
劉言誌找了舒坦的位置坐下,上次聽故事他可是在樹上憋屈了老半天,這下可得全不會來。
“嗬嗬……你們是故意不帶阿姐來的吧。”
月夕的眸光閃動,視線來回的掃了眼屋內的兩人,若是阿姐能有他們相陪他也就能放心了吧。
“其實剩下的事情也沒有多少了。”
月夕掩住嘴費力的壓製住自己的咳嗽聲。
“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叫我?”
紀飛燕一臉氣憤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兩人。
“我喊了。”
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的對上紀飛燕的視線。
“我……算了,那你們有找到月夕嗎?他現在怎麼樣?”
對於司華的話紀飛燕深信不疑,她睡著的時候是有那麼一點難被喊醒。
“人已經找到了,情況也還好,不過阿默沒有跟他關在一起。”
司華放下茶杯,聲線平穩,看的一側的劉言誌直直稱歎,真不知道這人要是拔下了臉上的這層皮是不是還能這麼氣淡神閑。
“那你為什麼不帶他先出來?”
“他身上被下了藥,我就算帶他出來了也於事無補,隻會讓他死的更快一些。”
“那我們就什麼都不能做嗎?”
救也不行,不救也不行,她就從來沒遇上這麼難搞定的事。(那是因為難搞定的事都讓司華大人給你搞定了。)
“你有沒有覺得你的身體不舒服?”
“啊?沒有啊。”
對於司華突然的轉移話題,紀飛燕有點茫然。
司華看了紀飛燕半響,在確定她沒有說謊後,端起桌上的茶水遞到她麵前。
“先喝口水,事情總會解決的。”
呼呼……
紀飛燕不疑有他,接過便是直飲而盡,末了還抿抿嘴唇,有點意猶未盡。
祭祀殿內,大長老定定的坐在上位,視線睥睨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還是沒有消息嗎?”
“稟告大長老,我們派出去的人一把部分已經被攔截,不過已經有人成功突破了出去,再過幾天就會有消息了。”
跪在底下的人一臉驚恐,雖然麵容隱匿的寬大的帽袍之下,可那顫抖的聲線仍舊是顯露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