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管家一副感謝天感謝地的摸樣,紀飛燕覺得自己要是再說些什麼就該遭雷劈了,兩方堅持不下的結果就是隊伍中再加入了一行人。
“該怎麼辦?再這麼讓他們跟下去我就要瘋了。”
晚上一行人入住客棧,完顏鏡直接包下看整個客棧,將其他的人都‘請’了出去,周邊還圍了一圈侍衛。
“娘親,你現在就應該要泰山崩於前而不亂,敵不動我不動,再說……娘親,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啊?要不一次性說完吧,也好讓我知道我還有那些親戚。”
紀水柔舒服的趴在踏上吃著完顏鏡送來的小點心,小小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喟足。
那人居然連廚子都自己帶了,就他那架勢說什麼尋妻,她看遊山玩水倒還差不多。
“喂,我說你倒是想個辦法啊,我們不是還要去……跟著這麼多人你難道不覺的很礙事嗎?”
紀飛燕將目標轉移到一側徑自喝茶的司華身上,現在這裏也就隻有他有實力去抵抗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王爺了。
“礙事。”
司華一派氣質儒雅氣定神閑的輕抿著手中的茶水,那纖細修長的手指在那粗劣的茶杯的襯托下,顯得分外的誘人。
“既然這麼礙事的話,你去把他們都‘解決’了吧。”
紀飛燕眼底冒光,假如要是司華出手的話,那麼一切就都解決了。
“太麻煩。”
某人緩緩的抬起頭,賞了紀飛燕一個春風和訊的笑意,那神情閃的紀飛燕一陣晃神,等到她回過勁來才想明白司華方才十分果然的拒絕了她的提議。
“娘親,你不是經常跟我們說生活就是一場強奸,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我覺得比起反抗,你享受來的比較靠譜。”
紀水柔滿嘴塞著點心,抽空望了紀飛燕一眼,一臉深沉的說道。
……
果然都不是親生啊,紀飛燕現在那個後悔啊,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晚飯後,紀飛燕終於是逮著一個機會,死皮賴臉的隨著劉言誌溜出了客棧,一頓飯她簡直就是食不知味,一邊要應付那個兔子少年一邊還要應付那冷豔王爺,她隻差沒有胃痙攣了。
“呼呼……果然外麵的空氣就是不一樣。”
紀飛燕誇張的狠狠洗了一口氣,感歎道,劉言誌懷抱著劍看著紀飛燕一臉痞笑。
“你說要是我們就這樣直接走掉不回去,你猜他們會怎樣?”
紀飛燕談談瞥了劉言誌一眼。
“他們不會怎麼樣,我們會餓死。”
就劉言誌那兩袖清風,比青天大老爺還要飄飄的袖子,要是她真的跟著他離開了,不出三天他們就要暴屍荒野了。
“說的也是。”
……
紀飛燕不在理會劉言誌,徑自逛起街來,雖說這晚上的街道沒有二十一世紀時的燈紅酒綠繁華熱鬧,不過那道路兩旁的小商販所販賣的物品還是很讓紀飛燕喜歡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小就玩多了別人不要的玩具,她這對這些充滿古意的玩意多了幾分親切。
劉言誌抱著劍目光不明的看著那在各個商販之間竄來竄去的紀飛燕,看中某個小玩意時忍不住捏起來細細觀察一番。
那看上不甚漂亮的臉蛋配上那真摯由心的笑意竟然讓他覺得比起花樓裏的那些姑娘們要順眼的多。
等到紀飛燕逛完整條街的時候,他們已不知不覺的走到街道的最盡頭,紀飛燕將今天一晚上的收貨塞進懷裏,抬起眸子看了眼麵前的樓。
隨風而來的是一陣濃烈的脂粉味,還有門口那揮著嫩紅小手絹,一身紅綠經典搭配的大媽,她大概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喂,裏麵怎麼樣?”
紀飛燕撞了撞劉言誌,視線滿是興趣的往裏麵瞟。
“你這種摸樣的在裏麵也就配待在後院。”
劉言誌上下打量了紀飛燕一番,然後十分可觀的評價道。
“滾,老娘不是問你這個,裏麵的女的果真個個絕豔?”
或許是身受各大電視劇和各類言情小說的熏陶,對於這個地方,紀飛燕還是保留了一定的神秘感。
“雖不說是個個絕豔,不過定是個個風情獨特。”
劉言誌一副過來人的摸樣,惹得紀飛燕不住的多看了他一眼。
“你確定你進的去?人家姑娘沒有將你轟出來?”
“怎麼可能?我可是很受歡迎的,你要知道這些姑娘們就是愛我這種俊朗與才情皆備的貴公子。”
……
“你確定你才情皆備?”
至於俊朗和貴公子這兩條她就不追究,這個才情她還真是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