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東西?”聽墨鎮長說完,我一臉疑惑的接過墨鎮長手中的盒子,仔細的端詳了半天,發現這個盒子就是普通的快遞紙盒,上麵用透明膠帶裹得很嚴實,在盒子的一麵寫著魏[建國]親啟,果然是郵寄給我的,不過收件人地址是墨鎮長家的地址,而寄件人的地址處確實一片空白。
見我呆呆的看著紙盒子,坐在我旁邊的墨雪琪用手戳了我一下,喊道“建國,你在發生麼楞呢?”
“啊?”墨雪琪喊完之後,我一下回過神來,喃喃的說道“奇怪,這盒子的收件人確實是我,可是誰能知道我在這裏呢?”
聽我說完,婉姨對我說道“建國,別想那麼多了,打開看看也許能有線索呢”
婉姨話音剛落,格桑也在一旁催促起來。“就是,簡炯,別愣著了,把盒子打開看看不就知道寄這東西的人到底啥意思了,總比這麼瞎捉摸好”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猶豫,格桑再說話的同時,已身手將盒子從我手中拿了過去,接著拿出腰間的藏刀,在盒子上輕輕一劃,將裹在盒子上的透明膠帶劃開,開始慢慢地拆著盒子。
其他人更是對這盒子充滿了好奇,全都緊緊地盯著這個拆盒子的格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雖然格桑剛才的舉動很沒有禮貌,不過我當時確實是很猶豫到底要不要打開盒子,所以也就沒有阻止。
這盒子雖然包裹的很結實,不過在格桑手刀並用下,不一會便被拆開了,不過令我們失望的是,拆開的盒子裏麵全是棕紅色的沙土。
看到這一盒子的沙土,我一臉不悅的說道“搞什麼鬼,大老遠的給我郵寄這麼多土,這人還真有閑心”
“就是,這麼多的土,郵費肯定不便宜,這人一定有毛病”見到裏麵全是沙土,格桑氣氛的嘟囔了一句,接著便把盒子扔到了桌子上。
就在我和格桑你一言我一語發牢騷的時候,婉姨卻皺著眉頭盯著桌子上的盒子,過了一會才一臉凝重的說道“你倆相別抱怨,雪琪你去找個袋子,格桑你再好好找找這盒子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知道了,姑姑”墨雪琪聽婉姨說完,應了一聲,接著起身向屋外走去。
“有什麼不對嗎?婉姨”見到婉姨和墨雪琪的舉動,我突然感覺這事情好像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
聽我說完,婉姨認真的說道“嗯,這土有很重的屍氣,而且還隱約的有一股血腥味,看來這事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
婉姨這麼一說,我和格桑立刻嚴肅了起來,格桑再一次將桌子上的盒子拿了起來,接著小心翼翼的盒子裏的沙土倒在桌子上麵。
也許是這些沙土一直在密封的盒子裏潮氣未退,很內的沙土就想泥巴一樣相互黏在一起,所以格桑在倒沙土的時候,並不是很輕鬆,過了好一會才倒出來半盒子沙土。
正在格桑全力和沙土鬥爭的時候,在一旁的婉姨突然說道“格桑先聽一下,盒子裏麵好像有東西”
聽聞這話格桑立刻停止了動作,和我一起看向盒子,果然倒出一半沙土的盒子裏裏麵出現了一個油紙信封角,見狀格桑一把把信封從沙土裏拿了出來。
格桑打開信封以後,我們才發現信封裏麵隻有一張照片,發現信封裏麵是照片後,格桑一把把照片拿了出來,這時我才看清原來照片上麵是一張血淋淋的斷手。
“這人還真喜歡裝神弄鬼”看到照片內容之後格桑一邊嘟囔著,一邊把照片撇到了桌子上,繼續倒著盒子裏麵的沙土。
而這時的我卻被照片吸引了過去,怎麼看怎麼覺得這隻手熟悉,因此我一邊看著一邊喃喃的說道“奇怪這隻手我怎麼看著這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裏見過,……啊,這……這……這是”
婉姨原本也在一旁注視著這張照片,見我突然反常的舉動,急忙問道“建國,怎麼了?”
“這……這是鐵嘴劉的手”我一邊指著照片,一邊大聲喊道“沒錯這就是鐵嘴劉的手,沒有小拇指,而且手型也錯不了”
我的話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在場的人全都看向照片,格桑更是誇張的將照片拿了起來仔細端詳,而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照片的後麵好像用紅字寫著什麼。
發現這一點後,我一把將照片從格桑的手裏奪了過來,在格桑迷茫的注視下,將照片翻了過來,發現後麵果然有字,不過這字好像寫的很急,而且歪歪扭扭的,不過我還是能認識,子不多就一句話“我在這盒中沙土的地方等你”
看完這幾個字之後,我轉頭看向一旁的婉姨和格桑,無奈的說道“看來我隻有被迫赴約了”
(由於一些原因,本書很長時間沒有更新了,不過書就想自己的孩子,嗬嗬,不管怎麼說都要完結的,不過以後會不定期的更,再次對本書一直很支持的朋友說聲,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