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敘覺得他鬱悶透了,什麼他在26歲的時候會有一個大劫,關乎他的生死,每年必須要去寺院沐浴齋戒半個月才能化解!聽聽,這台詞分明是那些騙子的經典語句啊,他都不能信,可偏偏他們家老頭子就信!而且深信不疑!
用程敘他媽的話講,你生下來的時候別提多瘦了,都皮包骨,足月生的孩子哪有這樣的,一身的皮跟個小沙皮狗似的,沒有一點肉,呼吸都特別弱,程敘對他媽的話表示反對,沒這麼說她親兒子的。
那時候一個年輕人就站在她的病房門口,那眼神叫個犀利,看了小沙皮半天,進來在你腦門上就戳了一下,你哇一聲就哭了,嗓子那叫個大!立刻就活泛下來了,你說我能不信嗎?
就這麼一戳,注定了程敘到此23年的杯具啊!每次一聽說他要去寺院,那幫兔崽子就笑個沒完,氣的他牙根癢癢。
“喲,這身上的味可夠濃的,沒白熏半個月,哈哈!”莊沛在一邊捏著鼻子笑,其他人也跟著起哄,今天是專門為了程敘出關慶祝的,他們管程敘去寺院叫閉關修煉,也正好讓他們這群tai子/黨找個借口在一起鬼混。
“去去去,別招我啊。”程敘瞥了他們一眼。
莊沛幾個笑著對對眼神,把身邊的小男孩往程敘身上一推,“怎麼著?去閉關幾天還真葷腥不沾了?”那小男孩也懂事,順勢就貼他身上了,手按在程敘胸口,小眼神別提多羞澀了。
程敘捏著小孩的下巴來回看,“幹不幹淨就往我這送?”
“你可真逗,不幹淨我們敢往你這推麼?”趙簡給程敘倒了酒,把自己身邊的那個也摟住了。
他們這些tai子黨沒事就在一起混著,不為別的,就為家裏那些生意,s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們這些人在一起,那就是s市的上流,程家在s市又是根基深厚,不用那些大人們說,這些tai子黨們也知道巴結程敘。
“行吧,那我就收著。”程敘就鬆了口,他是男女不忌,隨心情而定,漂亮的小男孩他也喜歡,今天這個就不錯,年紀不大,也就16歲的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挺勾人。
程敘就把手伸他衣服裏去了,皮膚很滑,手感不錯,在他胸前那點上使勁捏了一把,男孩俯在他身上,被他摸的有了感覺,啊了一聲,呼吸漸漸重了,嘴裏的熱氣全噴在程敘胸口了。
他們這邊玩的倒是香豔,其他人看著也挺帶感的,身邊都帶了自己最喜歡的伴兒,這會手也都不老實了,好在他們這位置比較高,又有簾子那麼半遮著,不注意看也不知道這裏麵都糜爛成什麼樣了。
“唉?這小子怎麼來這了?”莊沛沒像他們那麼激情,眼睛正掃著外麵,看有沒有什麼新獵物,結果就不得不說冤家路窄了。
就看見一個穿著精品西裝的男人走進來,將近1米9的身高,健碩的身材,把西裝穿的筆挺,一張臉剛毅有型,眼睛四處打量,眼角微微上翹,顯得那麼生冷狡詐,嘴唇抿著,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如果隻是單看這個人的話,莊沛覺得非常完美,模特都比不上他這身材,可他媽往現實裏一想,滾蛋吧!
“這不是姓範那小子麼?”這會趙簡也看見了,他們在這地是個私人會所,不是誰都能進的,範家在他們眼裏充其量就是個暴發戶,哪能來的了這麼高級的地方。
“誰?”程敘把小孩的嘴親的通紅,聽他們在那嘀咕,也往外看,就覺得那人眼熟。
“範天昊,你忘了?”趙簡提醒程敘,他們這撥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上學也都是一個學校,他這麼一說,是真提醒程敘了。
“哦!!”程敘連連點頭,“我想起來了,這是範文昊?”
他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他跟範文昊也是老相識了,那會他們都在上高中,程敘從小到大就被家裏寵的沒邊,其他人又知道他是程家長子,誰也沒人敢惹他,在學校裏橫衝直撞跟在他家一樣。
範文昊家是真真的暴發戶,靠賣魚發的家,按理他們家那情況根本就上不了程敘他們那樣的貴族學校,那學校裏的孩子都是什麼樣的?不是富商就是市長,省長家公子,最不濟還得是個書記呢。
你就說範文昊家,死賣魚的!!也不知道是塞了多少錢,把他硬塞到這來了。那會他們班每天都能聞到股魚腥味,把公子哥們嗆的,可到底都是家庭教育不錯的,私下抱怨抱怨就算了,但是程敘受不了啦,糾結了趙簡他們幾個,在廁所就把範文昊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