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罩被炸開了,從祭祀鬼頭裏麵出來的陰風,在江小飛房間裏四處亂竄,同時也在我們身上一遍遍的掃過!
那陰風如同九泉吹上來般,吹入骨髓,讓裏從骨頭裏,冷刺到心裏。
我們四人身上開始起起了冰霜!可想而知在陰風有多寒冷。
與此同時,更濃烈的血腥味隨著陰風也不停的向我們吹來。濃烈的血腥味讓我們陣陣的幹嘔起來。
光罩破了,祭祀還在繼續進行,一切都是在鬼頭中進行著,可以看得出,鬼頭就是祭祀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隻要能破壞了鬼頭,祭祀就可以中斷了。我們頂著寒風,向祭祀中的鬼頭打去,張天拿著降魔杵,一個橫少千軍之姿勢,打向鬼頭。鬼頭一閃即逝,然後又還原了。
那猙獰的臉上還流露出鄙夷的表情,看的真想揍他。我拿出火符,火符是最克製鬼魂之類的。打了上去,熊熊燃燒的火符,飛到鬼頭麵前,正在打中鬼頭,鬼頭口一張,吃了下去。
“媽的,破了光罩,沒想到這鬼頭也如此難對付。快想辦法,滅掉這鬼頭。不然按這陰風的程度來看,這召喚出來的BOSS,肯定也是很牛X的人物,等他出來,估計我們全要死在這裏。”我急忙叫道。
“我也不知道啊,這鬼頭完全跟遊戲裏的雙抗一樣,物理攻擊,法術攻擊雙魔免啊!”張天回應道。
“不會,好好想想,是物體就會有弱點。”
“弱點?弱點!這怪物的弱點到底在哪裏?”
這時我腦袋以每秒上億的轉數在思索著,當你法術攻擊它它就轉化成物理形態,當你用物理攻擊它它就是虛無形態。
“張天我想到了。打時間差,先用法術攻擊它,讓它成物理形態,產生實體,然後瞬間用物理攻擊過去!就可以對它產生傷害了。”我道出我的想法。
張天和威猛哥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然後我在站後處繼續用火符攻擊,在它吞噬火符的那刹那,張天和威猛哥一個拿著降魔杵一個拿著桃木劍向鬼頭劈去。
隻見一絲黑氣從鬼頭上飄出,黑色的鬼頭明顯會淡點了。可以看出這樣確實是對鬼頭有傷害的。
看著奏效,我們繼續開始了我們的配合。鬼頭身上的黑氣越來越淡。但是根本沒有任何反擊,而且看著祭祀還在繼續進行著,符文還在繼續的合成!
越來越虛弱的鬼頭,沒有對祭祀產生任何影響。“陳勝好像不對啊,攻擊鬼頭對祭祀沒有任何影響啊。是不是我們搞錯了?鬼頭隻是拖住我們的?跟祭祀沒有關係?”張天道出了他的疑問。
這個疑問在鬼頭變虛弱而祭祀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我也已經有所感覺了。這時張天也道出了我同樣的疑問。難道是我們搞錯了?祭祀根本不是寄托在鬼頭上?
那祭祀是什麼開始?血液?咒文?自殺祭祀出自己的血液,以血液為祭祀,來構成咒文?
難道祭祀的關鍵是血液?
“張天,威猛哥。趕快攻擊血液。讓血液停止生成咒文。”我叫張天他們的同時,也拿出火符開始向血液打去,不再管鬼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