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行李,帶好法器,陳坤開車送我們到白雲機場,這一切費用,領導跟我們報銷。我們自然是選頭等艙。坐上去重慶江北機場的飛機。然後遠行了。
在飛機上威猛哥跟我們說起了這起邪門的案子。
事情是“重慶巴南區有個男孩的母親晚上就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從未謀麵、個頭很高的男人悄悄進入他家農村老屋,並在夢中催促她趕緊回家看兒子,她被嚇醒了趕緊催丈夫回老屋查看,兩人就從外地趕回農村老家,結果家裏正門、側門緊閉,平時從來不開的後門卻虛掩著。從後門進去,眼前一幕讓他大驚失色:兒子身穿紅色的泳衣,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屋梁上,早已死亡。然後夫婦就報了警,法醫檢查後發現孩子的額頭還有個小的針孔。事情發生在農村而且這麼古怪的死法,很多記者就去報到,後來就越傳越玄乎。最後警方迫於壓力,最後以小孩自己捆綁想體驗性窒息,最後意外死亡。(性窒息是一類性心理或性行為障礙的人采用窒息的方法所從事的性活動,當事人多在偏僻、隱蔽的場所以一種奇異而主動的窒息方式引起缺氧,從而刺激其性欲、增強其性快感並達到性高潮。)這事根本不靠譜,性窒息流行於歐美,中國很多大城市都沒聽說過,更不說一個偏遠農村的小孩了。”
這件事我一聽就不簡單,一個小孩,花式捆綁,這種捆綁方式很多人都不會,隻有經常玩捆綁的人才懂,這肯定是人為的。
而聽威猛哥說,小孩穿著紅色泳衣,泳衣為水、紅衣為火,而秤砣是為金,橫梁是為木,地為土,頭頂有針眼!用屍油針插額頭這是做泄魂之用,而秤砣是留魂,這就是把小孩的魂魄抽出來。這因該是邪修所為,要不就是養鬼,要不就是做召喚祭祀之用。
而且凶手因該還是個高手!我知道此行估計沒有那麼順利了。
飛機到了重慶,警局的車已經在機場等著我們了。我們是特派員,所以還是很受照顧的。來接我們的是刑警支隊的隊長張勇,坐上他的捷達,直奔公安局。先看看屍體先。
經過兩小時的顛簸,到了警局,直接來到法醫室,法醫張宇已經在裏麵了,停屍台上放著男孩的屍體。屍體還沒解剖。
我仔細的觀察起來,跟我在路上聽威猛哥說的情況差不多。因該是同道中人做的,而且魂魄已經取走。“張隊長,把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時間給我下。”
“沒問題,陳哥。”因為我比張勇大,他在路上就已經開始叫我陳哥了。
等了半個多鍾,張勇把我要的東西帶來了。我翻查起來,按照死亡時間來看,男孩死的時間是剛好13歲零13天,時間是亥時,也就是陰時。越來越玄乎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是誰殺了他,通過排查仇殺的可能性因該沒有了。不過小孩的生辰八字這些凶手都清楚,因該是身邊人,不是身邊人都是村裏的人。
“張天,這事你怎麼看?”
“現在我也不確定,隻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其實在出來的時候我就算了一卦,說我們這行是凶兆。”
“我沒問你我們,我是問你怎麼看這個案子。”
“我覺得不是養鬼,因為養鬼一般都會養小鬼,而死者已經十三歲了。男童十二歲泄真元,而且年齡越小越好,更不用這樣麻煩。我覺得因該是某種祭祀!如果是祭祀的話,這個祭祀就是用十三為祭,如果真是我想的這樣,那因該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
“如果真照你這樣說,那因該是邪教了。不僅僅是個人了。”
“現在我們先去死者村裏找下線索。在這裏也找不到什麼了。”
“陳哥,你們下飛機都還沒吃東西,我們局長跟你們準備了接風宴,現在已經在酒店等著你們了。”張勇道。
“這不太好吧?畢竟我們是來破案的。案還沒破就設宴。”
這時,威猛哥接話了“陳勝,入鄉隨俗,還是去吧,免得張勇難做。”畢竟威猛哥也是在警界混的,官場這方麵都是這樣,如果上級派人來,下級都會設好宴,招待的。這也是中國的惡習。
“是啊,是啊,威猛哥說的對,免得讓我難做,如果您們不去,就是我的失職了。”張勇趕緊道。
聽他們這樣說我也就答應了。然後我們三人跟著張勇來到一家豪華的酒店。
我們進來迎賓熱情的上來問我們是哪個包廂,張勇報了包廂好,迎賓小姐帶走我們在這金碧輝煌的酒店裏穿梭。
這真是太腐敗了。一頓接風飯就這樣鋪張,這局長絕對不是什麼好鳥。
果真後來過了幾年重慶打黑,這位局長就下台了。叫什麼文,什麼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