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收起玉符,拍拍孟羽的肩膀,笑道:“你辛苦了,明天就等著看好戲吧!”
孟羽苦笑道:“我覺得明天,南院會瘋的。他們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搶奪這個玉符,老大你可要藏好了。”
雲逸笑道:“放心吧,我藏東西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孟羽點頭,道:“那倒也是!”
雲逸以兩百小元氣丹,和兩千貢獻值押自己贏的消息,不脛而走。在西院,南院,和北院中,引起了巨大轟動。
人們再次感歎雲逸的富有和敗家。
“這可是生死鬥,必須死一個才能結束的決鬥。他反正就要死了,還在乎什麼敗家啊!”
“可惜了那麼多丹藥和貢獻值,都便宜了南院。”
“西院的人都要哭了吧?他們還惦記著接收雲逸的遺產呢!”
西院的副院長和幾個長老,此時確實是氣急敗壞。
“該死,那些資源,都是他搜刮咱們西院弟子得來的,他怎麼能隨意押注!”沈青打爛了一個精致的茶壺,憤怒的吼叫。
“沈院長不要太生氣,他反正馬上就要死了。隻要他一死,我們西院就除了一個禍害。”
“隻可惜他脾氣又臭又硬,不肯在臨死前,說出他把那些資源藏在哪裏了。”
“反正不會脫離咱們西院。我一直派人監視著他呢,他的那個小院一直沒有任何東西運出來。”
與此同時,北院之中,被雲逸訛詐過的北院弟子,崔明實和錢明輝的朋友,也在議論著雲逸和盧穀秀的這場生死決鬥。
“明天的決鬥,我一定要去看!我一定要看著雲逸去死!”
“生死決鬥,是看不到擂台裏的情況的吧?”
“那又怎麼樣?反正最後能看到他死!”
“對,我也去!現在看到他死,是我唯一的心願。”
而在南院,盧穀秀正跪坐在一個英俊的男子麵前。
這個男子,一身白衣,正在品茶。他動作優雅高貴,一舉一動,都帶著難言的韻味。
盧穀秀如侍女一般,給這個英俊男子端茶倒水。她看著這個男子的目光,帶著無盡的崇拜和愛慕。
此人飲下一杯茶水,對盧穀秀道:“阿秀,明天的決鬥,你要控製好時間,在第二刻鍾的時候,才能殺了那個雲逸,知道嗎?”
“是,謝師兄,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盧穀秀乖巧的說。
謝師兄歎道:“我做這些,可不是為了自己。今年宗門大比,我拿了第一之後,就要進入內門了。那些贏來的資源,是給你留下的。”
盧穀秀仰慕的看著這個謝師兄,柔聲軟語,含羞帶怯,情意綿綿道:“謝師兄,你對阿秀真好!”
謝師兄嗬嗬一笑,道:“誰讓你是阿秀呢!明天的決鬥,我會確保你一定能殺了那個雲逸,給你弟弟報仇,不會發生任何意外。我已經找我師父要了一枚破陣玉符。一旦發生任何意外,隻要我扔出破陣玉符,就可以打開銘文法陣,幫你把那雲逸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