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宋元看向張維漢辦公桌,“張隊呢?”
“可能在檔案室。”
宋元思量著之前看師父移交的材料所有文件一掃而過,有個小疑問沒來得及問,現在冷知信又傳來秦暖失蹤的消息,剛好一並去問清楚。
宋元走到檔案室門口,剛好張維漢就從裏麵走出來,“師父,景蓮那個案子有點問題想問你。”
張維漢手裏拿著個密封的檔案袋,“說。”
宋元清清嗓子,“我看景蓮筆錄裏,最後一個洽談意向出售卵.子的女孩叫秦暖,這秦暖是重名,還是就是我們認識的秦暖?”
“你覺得會是她嗎?小丫頭窮的沒事做,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她學的醫學類專業,她還是個特殊血型,能那麼傻嗎!”
宋元點點頭,“秦暖應當不會,雖說她這名字不多見,但也存在重名的可能性。”
宋元眼睛瞄著張維漢手裏的檔案袋,“師父,你知道秦暖在哪嗎?”
“她都多大了,愛去哪去哪,我也不能看著她,不知道!陰天野你審得怎麼樣?”
宋元見師父有不耐煩神色,也不好就無關緊要話題多問,“審的不好,他什麼都不配合,現在要找律師。”
張維漢搖搖頭,“這必然是塊硬骨頭!你們還是得多搜集證據,證據確鑿就由不得他狡辯不承認。抓緊時間,還有九天!仇小是溺死的最後一個人,也是我們推翻這場陰謀的第一張多米諾骨牌。”
“我懂,在努力找證據!一會兒我們就去酒店。”宋元還是好奇於張維漢手裏的檔案袋,“師父你手裏的是什麼材料?”
張維漢拿著檔案袋往回走,“不該你問的別問,到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宋元跟著張維漢的腳步,“師父,冷知信您認為有問題嗎?案子進展到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是陰天野的,會不會是冷知信……”
“我們辦案講究的是證據說話,你可以有懷疑態度,但是左右案件的不是人的主觀猜測,而是無懈可擊的證據去證明犯罪事實。去忙你的,我找老趙了解些植皮整容的事,吳溪的姐姐從國外回來了,今天會到津河,還要讓人去問問情況。還有,跟蹤何時……”
宋元站那目送師父離開,陳科已經在車裏等他了,坐進車裏,宋元方有時間打開景蓮的案件材料仔細看,秦暖在所有材料中隻出現過一次,景蓮洽談的最後一個售賣者,但是合作因為警方介入而終止。
陳科開的警車一到圖海雲天酒店主樓前,冷知信就站起來,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來回踱著方步,直到門外響起敲門聲,他才坐回位置上,“請進!”
等大堂經理引導宋元、陳科走進來,冷知信緩緩起身,與宋元二人先握握手,請他們坐下,把一張房卡、一把鑰匙、一張用餐卡推到宋元麵前,“二位警官,這是給你們準備的”。
宋元看著桌麵推向自己的幾樣東西,遲遲沒伸手,“冷總還真是配合!這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