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我正在省城中忙玩了一堆瑣碎的事,我來到一間普通的旅館。開房住了下來,晚上去臨近的酒吧喝醉了酒。暈暈沉沉地回到旅館開好的那間房間,睡了下來。
“叮叮當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吵睡,睜開眼。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早上6:25。我心裏很不爽,低嘀罵道。“艸,這麼早便打電話來。還讓不讓人睡了,真他媽的煩。”
我便手拿起桌麵上的手機,接了起來。“喂,不好了。鬆哥,出事了。”
張少傑慌張的語氣,從電話裏傳了出來。“那裏又出事了,你們出的事還少嗎?”我心裏很不耐煩,因為張少傑們經常在外惹事。他們甚本上每天都有事兒,都會打電話到我這兒來。
我說:“傑哥,你們安份點行不。現在是嚴打期間,特殊時期。小事不要老給我打電話,弄得我擔驚受怕的。”
“這個我知道,兄弟們被條子抓了。我們準奮跑路了,你要怎麼辦?”。張少傑說!
我聽了張少傑的話,突然間一陣心驚。酒醒了大半,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看來,真的出事了。
“那老大們呢,上麵怎樣表示的,有其它的消息傳來麼,?”我問道。
聽了我的問話,電話那頭的張少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老大們也出事了,警察把老大的公司包圍了。看來多半也出事了,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出來。還有,海關那邊多了很多條子。看來,海關多半也得出事。”
“還有其它小道消息嗎?”我問道。
“沒了,鬆哥。”張少傑說。
“那你們準跑那去,什麼時候走?”我說。
“到那裏地點還沒有定下來,明天在xx車站會合。。”
“那好,明天會和。你們準奮好,早點過來。”我說。
“好,鬆哥。”張少傑說完,掛斷了電話。我看了看拿在手中的諾甚亞,隨手丟到了一邊。翻身坐在床上,心緒極度不安。我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雖然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當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我還是感到了害怕,恐懼!
我使勁抓了抓頭上的長發,努力讓自己不安地心緒平靜下來。
“管它個熊的,不想了。”我小聲低嘀了一聲!看了看窗外。此時,外麵還是盲盲夜色。冬季的天,亮得比較晚。絲絲小雨,從天上不斷流而去。帶著白霧,幾十米外的地方也以肉眼不可見。隻有隻盞路燈,在迷霧中散發著朦朧光輝。
在省城,常年甚本上都是這樣的天氣。就算是夏天,比較炎熱時。在早上的時候,都會下一陣小雨。我感覺比較冷,便縮回被窩中繼續睡了起來。這一睡,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當我睜開眼時,高空已經掛起了太陽。陽光透過窗戶,一直照在我臉上。我靜靜地躺著,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腦中卻不斷思考著,下一步該往那裏逃。出了這種大事,自己還是和少傑他們一起跑路吧。不走的話,被人供出來就不妙了。
“咕咕咕……,”肚子裏傳出一陣響聲。清耳可聞,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咽了幾口口水,感覺自己很餓。
“得吃點飯去,別沒被條子抓住。自己先把自己弄成精神病了,起床。”
我心裏想到,翻身下床。穿好了衣褲,洗了幾把臉。關上房門,來到大街上。隨便選了一家小飯館,填飽了肚子。便開始在街上,瞎轉了起來。憂心衝衝的我,在不知不覺中。競然轉來到了XX廣場,這廣場是省城最大的廣場。有很多遊客,也有很多閑遊的人。我在報停買了要份報紙,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算命了,算不準不要錢哈。大家有興趣的,過來讓我幫你算算。”
我看了一會報紙,忽然從不遠處,傳出一個不和群的音調。我側目看過去,見一個半百的老頭子。背靠著從廣場後麵穿流過小河,身前擺著一張破舊小桌。身穿著灰色極其普通衣物,坐在小凳上吆喝著。我看他那模樣,像極了小說故事裏的神棍。
突然間我笑了,自己對算命這東西感到很好奇。雖然知道,這種人多半是江湖騙子。但我還是忍不住上前,我倒想看看他能算出啥來。
“小兄弟,算命嗎?”老頭子看見我走了過來,開口詢問道。
“嗯,有這個想法。”我說。
“包算準,不準不收錢哈。”
“嗯,那幫我算算。”我說,聽見老頭子那話,我心裏早樂開了花兒。奶奶個球的,等的就是你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