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坐在車裏倍感氣氛怪異,薑卓話少,碰上有筱牧在場就更不會說話了,而筱牧一直在時不時的接電話安排酒吧訂位的事情,隻有高遠自己坐在副駕駛幾度欲言又止。
“高遠,剛才那個和你說話的人是誰啊?”終於筱牧接完電話把注意力拉了回來。
“哦,他呀?咱們江州市大地集團的少董事長,闊少爺一枚。”高遠轉過身又補充了一句,“這個人啊,花心的很,你別看他長得帥,那都是表象,根本不靠譜,要說處對象談戀愛啊,還得是找薑卓這樣的,老實穩重技術骨幹,又有事業心!”高遠終極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誇薑卓,可惜誇得技術太水了!
“哈哈,你誤會了,我就是隨便問問,我瞧他穿的西服和你下午辦公室拿的那件一樣,所以才問你。”
“什麼?一樣的西服?我怎麼沒有印象!”高遠瞪著眼睛吃驚地反問。
筱牧語氣很篤定,“你可能沒注意看,反正我是覺得兩件衣服很相似。”
薑卓這時候笑著插了句,“嗨,那有什麼奇怪的,可能是人家買了一件發現號買小了,所以就送給你了,然後自己又買了一件大碼的唄。”
“也許吧,不過總感覺這刁民想害朕!”高遠還在自顧自己回想下午那件衣服的款式。
“嘿嘿,妄想症中期。”薑卓無奈的笑笑,眼睛瞥向後視鏡裏的筱牧。
筱牧和薑卓對視一眼,也笑著說道:“幼稚!”
車子在一家有名的當地美食店停下,三人隨即下車進了餐廳。
高遠捧著菜單對旁邊的兩個人喊話,“這家店的油燜河蟹最好吃,前幾天我和你師父還來吃過一次。”
“那你來點吧,不過少點海鮮,我晚上還得喝酒,怕有反應。”筱牧灑脫的聳聳肩,一副全由高遠做主的表情。
“你呢,想吃什麼盡管說,今兒哥們兒安排你!”高遠轉頭對身邊的薑卓示好。
薑卓此刻心思根本就不在吃飯上,所以也沒特別的胃口,“你隨便點吧,挑你愛吃的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高遠大喇喇的笑笑,一副吃貨的幸福感洋溢在整個眉眼間。
這時候,旁邊的兩個人終於開始聊了起來。
“對了,上次你的傷好了嗎?”薑卓問的是筱牧賽馬那時候,在蘇老板那兒受的外傷,後來回市區住院,她的主治醫生正好是薑卓,兩人也是因此才認識的。
筱牧大方一笑,“傷早就沒事了,隻是頭皮上的疤痕估計是很難痊愈了。”說著摸了摸自己的頭頂。
其實筱牧現在的發型已經看不出頭上的疤痕了,當初被剃平的光頭,現在已經剪成了一個幹練的短發,雖然看著還是像男孩子的發型,不過筱牧臉型偏小,又生的腦型圓秀,再加上濃眉和一副精致的耳環,絲毫不顯突兀,反倒有一絲歐式的魅惑。
“頭皮的疤痕很難恢複,不過你還是要堅持用祛疤的藥,按時塗抹,或許會比現在好轉很多。”薑卓說起這事兒也是十分的心疼。
筱牧溫潤一笑,顯得很豁達,“沒關係,說不定哪天看破紅塵了,去出家都省的師太給我摩頂受戒了!”
高遠在一旁,聽這話樂得不行,便指著薑卓打趣說:“哈哈,你可別這麼想,你要是真有出家這一天啊,估計隔壁山的寺廟裏就得同時多出一個和尚來。”
薑卓不怒反笑,“放心吧,到那時候我一定帶你一起去。”
“別別別,我還沒談過戀愛呢,總得在滾滾紅塵裏浪跡揮灑幾年吧,要不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小爺我一身英俊武藝!!!”
筱牧嘔吐道:“哎呀我地天老爺呀,去去去,隔壁桌吃去!”
“嘿嘿嘿。”
高遠這邊兒吃著飯,涼曼卻沒心思吃飯,她獨自在辦公室裏踱步,仔細的思考著今天晚上自己到底該不該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