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一聲,桑塔納停下,車門同時打開,下來三個壯小夥子,一人拿著一把砍刀,就衝我和楊東東過來。
“快跑。”白姐在那邊焦急的大喊道。
我腦子一片空白,白姐的喊聲雖然很大,但我依舊愣在那裏,楊東東也站在那裏,我們看著不遠處,峰哥躺在地上,頭上的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血流在地上,仿佛一把匕首狠狠的紮在了我的心上。
就在這時,三名壯漢已經來到我們麵前,我腦子什麼也沒想,本能的爬起來向前衝去,我伸開雙臂,弓著腰,抱著其中兩名壯漢腰的部位向後推去,那兩名壯漢用刀把不停的砸在我的背上,我沒感覺到身體的疼痛,隻是用力向前推著他們,他們也不停的向後倒退,直到他們的後背靠在了桑塔納的車身上。
我正好看見正駕駛位置上那名司機,我清晰地記住了他的麵孔,他對著我笑,笑的是那麼的惡心。
當我隔著車窗與那名司機對視的時候,被我推的一名壯漢身體向旁邊一移,舉起刀,直接砍在了我的肩膀上,緊接著我一拳打過去,正中他的下巴,他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壯漢趁機把我推開,毫不猶豫的舉刀就想我頭部砍來,我身子向下一蹲,聽到卡的一聲,刀砍在了桑塔納的車頂上。
我順手用盡全身力氣一拳打在他的褲襠上,隻聽那名壯漢一聲慘叫,把手裏的砍刀扔在了地上,雙手捂著下身,表情痛苦。
我趁機向楊東東那邊跑去,此時他正和那名壯漢躺在地上搶那把砍刀。
那名壯漢一手抓著刀把,另一隻手不停的打在楊東東的臉上,而楊冬冬正雙手抓著他那一隻拿刀的手。
我跑過去,一腳踩在他拿刀的手上,另一隻腳把刀踢到了一邊。然後不停的向他頭上踹去。
就在這時,遠處跑來七八個人,帶頭的是大頭和凱子,在路燈的照射下,他們手中的砍刀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桑塔納正駕駛上的壯漢打開窗戶,對這其他幾名壯漢喊道:“快點上車,他們來人了。”一邊喊一邊打著車,開始掉頭。
桑塔納向前一上,接著快速的向後倒,就在車向後倒的同時,剛才和我打在一起的那兩名壯漢,粗暴的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我根本沒有看那兩名壯漢,隻是不停的踹躺在地上的那名壯漢身上。
楊冬冬看見這名壯漢手裏的刀被我踢開,也趁機站起了身,和我一樣,不停的踹在那名壯漢身上。
那名壯漢看自己的同伴準備走,本來抱頭的雙手也顧不上抱頭了,隻見他雙手按著地麵,趔趔趄趄的站了起來,向桑塔納跑去。
四名壯漢都上車後,桑塔納加速準備離開,輪胎和地麵再一次響起“滋滋滋”的聲音。
我看著桑塔納的紅色尾燈漸漸消失在路的盡頭。我們沒有去追,趕緊向峰哥那跑去,我抱起峰哥的身體,他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