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劉一森很有禮貌的問道。
梅梅剛要開口,陳小燕搶著說道:“你猜。”
劉一森笑了笑,說道;“看你的樣子,溫文爾雅,不驕不傲,高潔謙虛,給人一種很堅強的感覺,我突然就想到了冬天裏獨自開放的梅花,要我說啊,你叫小梅最合適。”
劉一森說完,梅梅有點驚訝的笑了,陳小燕也假裝的很驚訝的樣子,開口說道:“你會算卦啊,怎麼知道她叫小梅的。”
“我叫梅梅,很多人都叫我小梅。”梅梅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我猜對了吧。我真是太有才了。”
“那你再猜一下她叫什麼名字。”梅梅說完,用手指了一下陳小燕。
“她啊,活蹦亂跳,沒大沒小,坐沒坐樣,站沒站樣,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還珠格格裏麵的小燕子,要我說,她叫小燕比較合適。”
劉一森說完,梅梅和陳小燕兩個都笑的合不攏嘴。雖然梅梅知道估計是陳小燕告訴劉一森這些信息的,但是也很高興。
“恭喜你,你又答對了。”陳小燕笑著說道,雖然笑的有點假。
“小梅啊,我會看手相,給你看看唄。”劉一森用他泡妞的一貫手段,說道。
“看手相.......要不你。”
話沒說完,陳小燕接嘴到:“好,趕緊交給他看看,反正菜還沒上來,閑著也是閑著。”
“那好吧。”梅梅有點害羞的把手伸了過去。
劉一森抓著她的手背,那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整的跟自己真會看手相一樣,最後整出一句話:“你現在缺愛。”
陳小燕喝了口水,聽到他這話,差一點沒吐出來:“小梅怎麼肯定缺愛呢,追她的人多著呢。”
“你這小燕,我說的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我說的事父愛母愛之類的。明跟你說吧,從她這手相看來,他父母不在她身邊,對她的愛很少。”
確實,梅梅的父母都在外地做生意,一年也很少回家。梅梅聽了臉上有點不高興了,估計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陳小燕看了:“你看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事,你一說父母,我還真有點想他們了,已經半年多沒想他們了。”梅梅說完,臉上再次泛出笑臉。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來一盤白菜放在了桌子上,劉一森看到了,說道:“咱不說不高興的了,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就拿桌子上一盤白菜為題,怎麼樣。”
“好啊。”陳小燕一如既往的活潑。
“那天我和幾個朋友走在路上,看見一隻蟑螂,然後我就用力一腳踩了下去,沒踩死,接著就又踩了一腳,還沒死,第三腳下去還沒死。後來就應為這件事,朋友們都叫我白菜,為什麼呢?”
梅梅和陳小燕聽了,互相看看,陳小燕說道:“為什麼呢?”
剛說完,梅梅笑了,說道:“白菜就是白踩唄。”
“哦,這樣啊。”陳小燕說完,又說道。
“不搞笑,再來一個。”陳小燕聽了說道。
就在這時服務員又端來一盤羊肉,劉一森看著說道:“那就在用羊肉來一個。”
“行啊,趕緊得。”陳小燕有點等不急了,旁邊的梅梅看上去也挺期待。
“在課堂上,老師提問道:如果你媽媽哭了,你會送她一個什麼禮物。
有一名小男孩舉手回答到,羊肉。
老師聽了,很不可思議的問到:為什麼啊
小男孩回答,因為那次媽媽跑回姥姥家哭的時候,爸爸就拿著羊肉去把媽媽叫回來的,而且媽媽還很高興。”
梅梅和陳小燕兩個聽了,樂個不停。
“一森啊,你知道你像什麼嗎。”陳小燕問到。
“什麼啊。”
“你就像羊肉啊。”
“為什麼呢。”
“因為你臉皮厚唄。”
“我要是羊肉啊,那梅梅就是饃,你就是筷子。”
“為什麼啊。”
“羊肉泡饃唄。”
“為什麼我是筷子。”
“你在我倆中間瞎攪合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