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鳥底身查看,歎了口氣,說道:“咬舌自盡了。”淩空說道:“眼看就要追出線索,卻是又斷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離開。”
說完,兩個人起身一路快速回到客棧。回來時,燕平一人坐在屋中,白參則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金鳳鳥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時間不早,我要回去休息了。”說著,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這邊淩空關上門,對燕平問道:“曾秀呢?”燕平搖搖頭,說道:“去叫掌櫃的過來處理屍體,還沒有回來,多半是跟掌櫃的商量這件事不要對外亂說吧!”淩空點點頭,之前的酒氣雖然已經消去大半,可是外出活動這麼一會,眼下困意突然往上撞,隻覺得全身乏力。燕平說道:“你困了就先睡吧,我在這裏等曾秀回來。”淩空點點頭,倒在床上沒幾個呼吸便睡過去了。
這一覺也不知困了多久,再一睜開眼,天光大亮,看意思應該是正午了。淩空翻起身來,給自己倒了杯水漱漱口,隻覺得全身說不出的酸疼。左右看了看,燕平和曾秀都不在,想來應該是去吃飯了。說起來自打昨日起就沒怎麼吃過東西了,此時腹中也不免饑餓。轉身離開房間,來到了樓下,樓下已經桌桌坐滿,飯菜的香氣撲鼻。淩空歎了口氣,心想:“看來我隻能去外麵吃了。”這提起腳步下樓,就聽得左邊一桌邊坐的人說道:“淩空兄,幾日不見,可好?”淩空一怔,扭頭看去,隻見是一個英俊的少年,身穿著昂貴的錦服,手中一把折扇輕搖,不是別人,正是羅笑邪。
“羅……羅笑邪,你怎麼在這裏!”淩空怔住。羅笑邪笑了笑,說道:“自然是在等淩空兄你了。來來來,幾日不見,咱們先喝幾杯。”說著,一隻手拉過淩空,另一隻手放下折扇從桌上端起一杯酒來。淩空接過酒,說道:“你可看到了曾秀和燕平?”羅笑邪笑而不語,輕搖著折扇。淩空又問一遍,羅笑邪說道:“曾秀兄和燕平兄此刻正在我府上,淩空兄放心。”淩空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你這是何意?”羅笑邪笑了笑,說道:“看來淩空兄心中對我的抵觸還沒有消除,也罷,誰讓我們門派不同。不過,淩空兄,我羅笑邪一直以來都把你當做朋友,絕不會害你。此次前來,一是因為幾日不見甚是想念。這二……”羅笑邪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二來,我已經查到了關於劉堂主被殺一事的些許緣由,特此來告知淩空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