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怕女人哭的,不是怕別人看到,是自己感覺一種做了壞事讓人受委屈的樣子。
看著小姑娘哭,心裏就有一種酸酸的觸動,緩了一會兒之後小姑娘回答道:“我是自願來到這裏的,我同學告訴我女人的第一次很值錢,如果我做了,就會給我兩千塊錢,可以夠我一年的生活費的,大哥你要溫柔一些可以嗎?”
這小姑娘不說還好,這一說,我這心裏突然罪惡感倍增,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裏上學?”
小姑娘說第一次夠一年的生活費,讓我想起了汪野的奢華,這次聚會的包場最少也要三四萬的樣子,這讓我再一次覺得自己變成了社會的蛀蟲。
她看我好像不準備做什麼,態度溫和,也就不那麼害怕了,說道:“我在燕趙醫學院上學,我的叫許清,我的學費都是我的獎學金,我也要吃飯的,可是我家裏人生病了,我需要這筆錢。”
我越聽越像是故事,好像自己上當了,這麼煽情的故事,幾乎都是老套路了,立刻嚴肅起來,她不是第一次嗎?我就看看她是不是第一次,平生也是第一次這樣欺負女人。
看我的臉嚴肅了起來,許清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必定要獻出自己的身體了,開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還別說,那身段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隻是年齡也就二十歲,我是真不忍心下手,突然聞到了一股芳香,這是沒有綻放的女人的特有的香味。
“你不用脫了,去床上自己睡吧,我還有點事要去做,明天你會拿到錢的。”雖然身上火熱,可是我覺得這個小姑娘沒有騙人,穿上外套離開了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一刹那,我聽到許清的口中說了一句“謝謝”。可能這才是我想要的東西,一句感謝,不論是否騙人,我都相信那是真的,眼淚和真誠是最好的證明。
看到我去而複返,汪野和彭小木開始叫喊起來了,尤其是汪野大聲的說道:“張哥,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快槍手,這麼快就完事了。”
我直接上去就是一個大腦殼,汪野捂著腦袋,哎呦兩聲不再管我了,他看出來我不太高興,給旁邊妖媚的女人使了一個眼色。
妖媚的女人立刻會意,坐到了我的腿上說道:“這位帥哥,那個小姑娘雖然是個高材生,可她頭一次來,什麼都不會,不如我陪你吧。”
在妖媚的女人嘴裏證實了許清的真實,我立刻把妖媚的女人掀翻,對著汪野說道:“給我一萬塊錢,我有用。”
汪野前一刻還在那苦逼,聽到我說話,立刻來了精神,這是把事辦了善心發作又要破費了,一點沒有猶豫,直接從包裏拿出了一萬塊遞給了我。
我接過錢直接走了,妖媚的女人看著我離去對著汪野說道:“看不出來,那個家夥還是個情種,出手還挺大方。”
汪野一聽就不樂意了,對著妖媚女人吼道:“誰是家夥?叫誰家夥呢?那是我哥,滾蛋!”